雅竹抿了抿嘴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总不会丢下她和孩子的...”

东陵翕然呷了口茶满意地点了点头,可这回轮到丁旭斌嚎叫了,“啊啊啊!难道我就没有二人世界了嘛?母亲您能不能跟单于说说,再给他支一个帐子啊!”丁旭斌夸张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用头撞桌子,那模样让人看了倒是不觉得讨厌,东陵翕然宠溺地笑了笑,“你啊,把多余的力气用在练兵上不就好了。”

“我就想靠着娜仁来缓解我的疲惫呢!还要我练兵?母亲您再想着单于也不能不顾儿子的死活吧?”丁旭斌说白了就是没长大呢,他说着用头蹭东陵翕然的胳膊,他可不在意什么儿大避母,他想撒娇就撒娇。

东陵翕然一看就是招架不住了,“好好好,我还想让你给我添一个孙儿呢,雅竹,以后你就在我帐子住下吧,我跟单于说,夜间你把守,正好还能总碰着纸鸢。”

雅竹一听这也开心了,他赶忙半跪着谢着,“多谢姐姐体恤臣弟!”

“好了,你俩目的也达成了,就该干嘛干嘛去吧。”东陵翕然此刻需要清静清静。

丁旭斌冲雅竹对了个奸计得逞的表情,“好嘞!那我们就不打扰母亲休息了!雅竹我们走。”

东陵翕然摇了摇头,“两个活宝。”

“那姐姐我们下去了。”雅竹说着恭敬地行了个礼。

“哎呀快走!我得快点把你的东西都给收拾出来!占地方!”丁旭斌没大没小的说道。

“你这小子!当初不是还跟我学的经验吗?”雅竹心情也不错,跟他搭了两句。

“嗨哟?我早就看过这种书籍了,问你那是给你面子。”丁旭斌不屑地说道。

雅竹斜了他一眼,“切?还给我面子,我至少鼓弄出个儿子出来了!你呢?还给我面子...”雅竹不屑地哼了一声。

丁旭斌一把搂住他脖子,“怎么的?不服啊?别以为你辈比我大我就不敢跟你动手啊!”

“来就来!你小子,是我太惯着你了!”雅竹反手擒住他。

两个人就像没长大一样,不顾旁人的眼光在路上打闹着。

走着走着正好碰到了莫志诚,他拦了下来,“哎呦!你俩关系可真好啊。”

丁旭斌自从那次之后就看不上他,脸子一下子就落了下来,“怎么?挡着你永平王的道了?”

莫志诚摇了摇头,“怎么会?说到底咱俩不还是兄弟呢。只是这雅竹...不会是有什么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吧?我这个弟弟单纯的很,可经不住你的忽悠,感情上也好,仕途上也是...”

“哥,我叫您一声哥,是说明我还尊重您,雅竹是母亲的弟弟,虽说比我大不了多少,但辈分在这,必定不会骗我。”丁旭斌一字一顿的说道。

莫志诚笑出了声,“要不说你笨呢,他和母亲没有血缘关系。”

“永平王,我无牵无挂,就连家都是姐姐赐给我的,我怎么会欺骗他?”雅竹皱着眉说道。

“哦?啊我知道了,在你们心中我才是那个无恶不赦之人,是不是?旭斌。”莫志诚勾了勾嘴角。

丁旭斌顿了顿,“哥,在我心中您一直都是我的哥哥。”他皱着眉说道。

莫志诚笑得肩膀抖动着,“是啊,我也是。”

“你们先聊,我去收拾东西。”雅竹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只要看着他就不受控制地想起霏儿最后流着血的样子,最后孩子从她身体里掉出来的惨状。

“这就要走?对了,那日晚上你把我叫住是有什么事跟我说?”莫志诚似乎是故意地挑战他的极限。

丁旭斌拉了拉他的衣角,冲他摇了摇头,雅竹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他艰难地勾起嘴角,“没想到永平王还惦记着呢,已经没事了,那天是我喝多了,当时想说的话我也给忘了。”雅竹恭敬地说道。

莫志诚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那就没事了!我也是碰巧看着了你们,你也知道我,就这一个弟弟,自然对他保护得过多,刚才说的话你也别介意,做兄长的难免会想得多一些。”他还是那样轻松得笑着。

雅竹却再也硬着头皮呆不下去了,他行了个礼就匆匆离去。

丁旭斌望着他叹了口气,“哥,您...还要跟母亲对着干吗?”

莫志诚如沐春风地笑了出来,“我现在难道不是在帮母亲夺得天下吗?怎么就是对着干了?”

他在故意跟丁旭斌玩着文字游戏,丁旭斌抿了抿嘴,自己或许是太过冲动了,他无法做出莫志诚那么洒脱坦荡的笑脸,嘴角勾起来自认肯定都不如哭好看,他机械地点了点头,“是我说错话了...”

“没事!你一直都是这样没有心眼嘛!我怎么会怪你?”莫志诚笑着摇摇头。

丁旭斌挠了挠头,“嘿嘿,是呢,哥就是比我想的周到。”

“其实我啊,就想当个贤王,守着凤啼关那个小地方也挺好的,每日都能看着大漠孤烟直的场景,说真的比兰殇那种拥挤的不见天日的感觉好多了。”莫志诚摇摇头感叹道。

丁旭斌顺着他的话往下爬,“是啊,我能理解哥哥的想法,谁让我们是兄弟呢?哥,你会不会怪罪我,收回了我的旧部?”

莫志诚笑了一声,“你都说是你的兵了,拿走属于你自己的东西,我又怎么会生气?”

丁旭斌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那就好!我还怕哥不高兴呢!不过也真是亏了你帮我照顾我的旧部,没让他们的军心散了。”

“我们是兄弟,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是吗?”莫志诚外头说道。

雅竹抿了抿嘴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总不会丢下她和孩子的...”

东陵翕然呷了口茶满意地点了点头,可这回轮到丁旭斌嚎叫了,“啊啊啊!难道我就没有二人世界了嘛?母亲您能不能跟单于说说,再给他支一个帐子啊!”丁旭斌夸张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用头撞桌子,那模样让人看了倒是不觉得讨厌,东陵翕然宠溺地笑了笑,“你啊,把多余的力气用在练兵上不就好了。”

“我就想靠着娜仁来缓解我的疲惫呢!还要我练兵?母亲您再想着单于也不能不顾儿子的死活吧?”丁旭斌说白了就是没长大呢,他说着用头蹭东陵翕然的胳膊,他可不在意什么儿大避母,他想撒娇就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