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翕然站在屋子里,双手交织在一起,“大宝,待会客人来了会对我做什么啊?”

大宝挠了挠头,皱着眉说道,“流莺姐啊,这个我说不准,不过妈妈答应过包你的客人,不让你陪别的客人,应该没啥事吧?!”

东陵翕然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但愿吧...”她不知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心里有些发毛。

“那流莺姐,我先出去啦!”大宝说着就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东陵翕然一人,她闭着眼深吸了口气,正当这时,门“吱呀”一声,东陵翕然回头一看,门口站着的,正是丁依白。

推开门,一阵扑鼻的香气迎面袭来,丁依白看着东陵翕然,略微有些透明纱衣将她的身材很好地衬托了出来,霎时间他有些慌神,思而不得的人儿现在就真真切切地站在他面前,好似梦一般不真实。

“翕然....”丁依白试探地叫道。

东陵翕然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转过身望着他,这么久未见,竟有些憔悴了,“依白,在这要叫我流莺。”

丁依白木讷的点了点头,“好..!流莺...”说完喉咙一阵苦涩,他快速眨着眼睛,不想让东陵翕然看到他眼角的湿润。

“你...怎么在这?”丁依白抿着嘴迟疑的开了口。

东陵翕然苦涩地笑着摇了摇头,“说来话长,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以后能像个人一样活着罢了。”

丁依白很是能理解她所说的话,毕竟他也一样,为了能堂堂正正的像个人一样活着。

“跟我走吧。现在没人能欺负你!”丁依白紧紧地盯着东陵翕然的眼睛。

东陵翕然一声叹息,“我回不去了…对了,你怎么穿上铠甲了?”

丁依白拍了拍自己身上沉甸甸的衣服,“只怕说出来你会恨我。”

东陵翕然望着丁依白,心里打起鼓来,可面部依旧平静,“您是客,既然不愿说就不说了。”

丁依白深吸了口气,“就算现在你说,以后你也会知道,从现在开始,我是丁依凡。丁依白已经死了。”

东陵翕然瞪大了眼睛,她似乎忘记了呼吸,她扶着桌子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你....你杀了依凡..?!”

事已至此,丁依白也不再愧疚,他坦然的点了点头,“我当时以为你已经死了!丁依凡是间接害死你的凶手,我只想让你能安息!若不是他你也不会...”

东陵翕然嘴唇已经闭不到一起,依凡死了...?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再怎样也是我的夫君!”东陵翕然撕心裂肺的打断了丁依白。

东陵翕然好几次都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丁依凡,放过了自己,可真当事情摆在面前,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幻想罢了,东陵翕然依旧现在这个泥潭中无法自拔。

“那是你哥哥啊!”东陵翕然被悲伤压弯了腰。

丁依白看着东陵翕然痛苦的模样,心中很是复杂,东陵翕然的眼泪无疑是对他最大的讽刺,难道我还不如一个懦夫?!“在你面前的人是我!你怎么能为别人哭泣...?!”

说着丁依白用力的拉过东陵翕然,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惜,“春宵一刻值千金,本想与你叙叙旧,看来也不必了!”

一甩手就把她扔在床上,自己欺身压在了东陵翕然身上,禁锢着东陵翕然的双手,就把自己的嘴唇送向了东陵翕然,东陵翕然已是满脸泪水,她费力的别过了脸,这个举动更令丁依白恼火,他紧紧地抓着东陵翕然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接受我?!我到底哪点不如丁依凡?你喜欢习武之人,好,我为你穿上了铠甲!你喜欢丁依凡的不羁,我也可以这样!你还要我怎样...?最后我知道了,你只喜欢丁依凡,现在我变成了丁依凡的模样你为什么还要拒绝我?!”

东陵翕然望着眼前的人,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丁依白...现在的他是个恶魔!“你不过是个傀儡...不要用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掩盖自己的罪行!说白了,你不就是为了得到丁依凡的权势么?”

被东陵翕然戳中的丁依白红着脸咬住了东陵翕然的嘴唇,不顾东陵翕然多挣扎,一昧的索取着。一边吮吸着东陵翕然的嘴唇一边感叹着,“翕然,翕然!我终于..终于得到你了!”

手不安分着摸着东陵翕然的身体,东陵翕然哭都哭不出来,她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你再怎么扮成丁依凡你也不是他!依凡他不会对我做这种事!!”东陵翕然使劲咬了下丁依白的舌头,开口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