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集闹了这么一下,肯定已经引起了鸡窝村寻人队的注意,意犹未尽的聂不凡被王诗禅裹挟回了住处。

“抬起头。”王诗禅拿着一块热毛巾示意道。

聂不凡听话地将他那张鬼画符般的脸仰起来,眯着眼舒服地享受王诗禅的擦拭。

王诗禅细心地帮他擦脸,洗手。

聂不凡睁开眼,突然问:“王五兄,你平时也是这样擦拭佛像的吗?”

专注中带着几分虔诚,好像手上握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宝,聂不凡有种被宠的触动。

王诗禅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回话。

聂不凡一把抱住他,笑嘻嘻问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可与佛祖比肩吗?”

王诗禅回道:“我信佛,是因为佛的超逸和智慧,所谓‘随其缘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大概就是我信仰动摇的恶报。”

“我?恶报?”聂不凡指着自己,不满地瞪着他。

“缘生则法存,即便是恶报,我亦甘之如饴。”王诗禅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聂不凡低下头,哼哼几声没有再说话,心里像猫爪一样痒痒的。

王诗禅笑了笑,放下毛巾,为他宽衣解带,然后抱进浴桶。

聂不凡主动邀请王诗禅一起共浴,大浴桶中坐着两个大男人,显得有些拥挤。

聂不凡将腿盘在王诗禅腰腹,两人如同双修一般,叠坐在一起。

屋内水气氲氤,静寂无声,只听得水花的响动。

朦胧中,两道身影仿佛合二为一,肌肤相亲,呼吸相融。

王诗禅十分忠于自己的渴求,挺身而入,沉沦欢愉。

水花四溅,不断击打在两人赤luo的肌肤上。木桶似乎承受不了持续的震动,不停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聂不凡上下起伏,每一次下沉都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王诗禅身上,让那根火热的物件深到极致。

在狭窄的木桶中,两人的交/合短促而密集。

“唔……不想动了。”聂不凡坐得直直的,两手搭在木桶边缘。

“那我们去床上。”王诗禅摸摸他的头发,yu望还在他体内挺立着。

“嗯。”聂不凡手脚并用地缠住他。

王诗禅托住他臀,就着连接的状态长身而起,水珠倾洒,他轻身跃出。

“嗯……”这一番动作,让密合处摩ca了一下,聂不凡忍不住呻yin出声。

正在这时,王诗禅准备取衣的手停在半空,神色微敛,似乎听到门外有什么动静。

他迅速拿起衣服盖住两人的身体,闪身纵跃,跳到隔间的横隔上。

“怎么了?”聂不凡小声问。

“嘘,有人来了。”王诗禅紧紧抱住他,却没有将分/身退出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另一头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

“奇怪,人呢?”声音很熟悉,赫然是李翊。

“水还是热的,应该刚洗完不久。”张君实竟然也来了。

聂不凡在暗处缩了缩脖子。

王诗禅却在这时顶了顶他。聂不凡忙捂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叫声,瞪了他一眼。然后小心地后撤,带出一片粘液。

他转过身,趴在夹缝处朝外面望去。

“刚刚沐浴完,会去哪呢?”李翊问道。

“四下找找吧,这回可不能再让他跑了。”张君实的语气中有些无奈。

李翊狠狠道:“若被我抓到,一定叫他好看!”

聂不凡龇牙咧嘴,对这种威胁嗤之以鼻。

正在这时,背后一重,王诗禅压上来,手指在他大腿内侧游移。

聂不凡用手肘轻轻往后一顶,示意他别乱来。

下面脚步一向,张君实走进了隔间,距离他们不到10米。

聂不凡下意识向后一缩,谁知后/穴突然挤入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如磨面一般,一点一点地深入。

他咬住唇,身体颤栗,望着另一边的张君实,想喊又不敢喊,心中生出一种偷情的紧张感。

想不到王诗禅也有使坏的时候,他扶住聂不凡的腹部,缓慢地进进出出,动作轻柔得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但聂不凡却备受煎熬。

他趴伏着,被王诗禅弄得神经紧绷。如果这时候张君实突然抬头,即使有黑暗掩盖,也很有可能被发现。

两人这种状态怎么见人?

好吧,聂不凡不在乎被看光,但是他先有离家出走的劣行,再加上现在与王诗禅躲着他们偷情,一旦被发现,肯定会遭受惨无人道的批判。

他不敢动,只能任由王诗禅施为,万幸张君实没有李翊等人的耳力,扫视一圈之后就离开了。

张君实前脚才踏出门口,身后的男人就猛地发力,顶得聂不凡差点叫出来。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出,几乎让他的大脑空白。

聂不凡暗恨啊,之前为什么会被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给感动,以至于节操碎了一地。

王诗禅温热的呼吸喷在耳侧,得到释放的yu望仍然舍不得离开。

聂不凡见人都走了,狠命掐了他一把。

王诗禅用亲吻帮他顺毛。

“还不出来!”他咬牙切齿道。

“嗯。”王诗禅要退不退地磨蹭着。

聂不凡伸出无影爪,在王诗禅那根作怪的东西上狠抓了一把,然后腿一蹬就将他踢开。

王诗禅微微躬身,似乎在体验天堂到地狱的极致快感。

聂不凡在他身上擦了擦手,哼哼道:“去把衣服拿过来,我可不想在这时候表现自己的大无畏精神,豪迈地luo奔。”

王诗禅点点头,身形一晃就不见了。

聂不凡舒了口气,移动了一□体,下/体处立刻有液体流出。

他又是一阵捶胸顿足。

一个大好青年,就这样毁了!彻底毁了!

两人穿好衣服,聂不凡问道:“他们还在吗?”

“在。”王诗禅望着他,“你要去见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