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权猛见公孙无忧憋得青红的脸,倏然地发出爆笑。

“笑什么?再笑,等我劝说好我父王,还有弟弟,你们就统统给我等着的,我第一个就先收拾你,定要找把利刃将你的牙一颗颗地剜下来。然后再……”公孙无忧自顾自地说着,待到她看见权猛手里紧握的匕首时,不由吓了一跳。

“你干嘛,我弟弟才刚走,你就想对我不利,若是我王弟无虑知道定饶不了你。”哪怕是公孙无忧全力恫吓,却依旧吓不倒权猛,权猛迈向公孙无忧的脚步连一丝停顿都不曾有。

“你……”

咔嚓——公孙无忧也只敢逞口舌之快,见权猛大步上前吓得她不由紧闭起双眼。想象之中的痛苦及折磨皆不曾到来,相伴随而来的却是自由。

“喏——”权猛实在是嫌给公孙无忧解开绳索,太劳心伤神了,这女人这两天总是变着法的想逃跑,害得他不得已不将眼前身份金贵的女子捆成个粽子,天知道他权猛可是很有爱心的好吧。权猛非但爽快地捆住公孙无忧的绳索隔断,且还将匕首丢还给了公孙无忧。

“你自由了,不是想回去找你那父王搬兵吗?去吧!”

“你真肯放我离开?”

“恩。”权猛说着,又不知从哪翻出几件女人穿的衣服来丢给公孙无忧,权猛丢的衣服,几乎甩挂在公孙无忧脸跟头上。

“你给我……”公孙无忧很显然是想问权猛给她这些个女人穿的衣服干吗,她公孙无忧极少穿女装。

“穿男装出去,你连城门都到不了,就会被你国的兵将给一眼认出来。”权猛实在懒得跟公孙无忧解释,可偏偏这女人却有自诩聪颖,可权猛却看不出公孙无忧到底哪聪明来。这女人典型的爱钻牛角尖,认死理,一点都不知变通,更不会审时度势,这种人放战场里究竟是怎挥兵打仗的,究竟是怎在那么战乱的场面里活下来的。这脑子笨得跟什么似的。

当然也不怪权猛嫌弃公孙无忧脑子不好,公孙无忧的脑子也就在打仗,潜入敌国做细作时转得快,一到别的情况,公孙无忧的脑子就明显不够用了。

“我国的士兵若看见我定会护我出城,且他们……”

“未必,我劝你还是按我说的,扮成你在我国时,乔装的那个女细作的模样,偷偷混出城的好,你又不是没见你弟弟无虑小王子,且无虑小王子说的话,你也听见了,眼下无论是你国的子民,还是你国皇室,以及我国上下臣民甚至是我过皇帝皆不想再打仗了。你可以不信你弟弟的话,你去外面看看就清楚了。”

权猛也算是刹那间想通了,权猛记得师父傅连年曾予他说过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为别人留条路走,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万事不要苛刻于人。自己觉得好,他人未必觉得这条路可行。

说直白点就是有些人就是那种爱钻牛角尖的人,就好比眼前的公孙无忧。你越与她说对的,她却越不肯听,越予你唱反调。不如你为她指条明路,让她自己去走,也算是他权猛变相的给这一认死理的公主留一条活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