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听闻公孙无忧道出的不切实际的话,惹得公孙无虑不由好似怨声载道地抱怨似的吼了声大姐:“我已给父皇去信了。父皇也同意两国调和。大姐你还是……”

“不可能的,父皇怎可能也会同你一样那般肤浅,易骗。难道你就真肯信那女人的话。她说的全是假的,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天河孕育来解救我们的神女,分明就是来害我们的。”

“大姐,我知道苏大姐不是神女,可她确是没有加害咱们国人之心,苏大姐要去了咱们国内的堪舆图,然后当晚就规划出了详细地治理天河的方案,大姐你看,这就是……”

“我不看!你休要拿那女人哄骗你的那套来哄我,你好骗,可我却不好骗!”公孙无忧固执至极,她认准的事,似是谁也轻易无法改变。包括她的亲弟弟公孙无虑也一样。

“大姐,你……你可以去外面看看,看看天河城现在的景象,不知要比早前有多繁华,有多热闹,且百姓们的脸上皆有笑容,还……”

“这些都只是一时的假象,那女人会真为咱们好,要知道咱们早前可是……”公孙无忧说到这,话语忽然顿住,看看权猛竟不知是否该继续往下说了。

“没事,公孙公主你若现在良心发现,尚且不晚,来得及对我国进行弥补。”

“闭上你那张臭嘴,你个站起来还不如桌子高的死矬子。”

“是是,我是站起来还没桌子高,不过我这头脑可比某些站起来快跟男人一般高的女人要高明得多。且初时遇见我师娘时,我就想,这下我们男人完了,女子竟是这般强,竟能抵得过男人,可再看到公孙公主,我顿时解决我们男人已然有了转机,毕竟像公孙公主这样傻,且冥顽不灵的女人似也不在少数。是吧,小殿下,权猛没说错吧?”

眼下可以说公孙无虑竟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理,竟挺喜闻乐见大姐公孙无忧跟权猛二人吵个你死我活的,尤其是大姐竟还说不过权猛,要知道公孙无虑小时跟大姐公孙无忧吵架可是从未赢过大姐,然而眼下,大姐竟是被眼前个头跟自己差不多的男人挖苦得毫无还嘴之力。

当然公孙无虑可不笨,知道权猛刻意拉拢他,他定不可能说出对自家大姐不利的话,哪怕权猛说的皆是事实,公孙无虑也只敢在心里附和,嘴上可不敢说。不然待到此事一过,大姐不定怎么收拾他。除非眼下这个能吵过大姐的男人能做自己的王姐夫。当然自己还得跟这一吵架厉害的王姐夫关系再好些才行。

“无虑你到是说句话啊?”

“禀大王姐,无虑无话可说。无虑还要为开春兴修漕运疏通天河做准备,就不陪大王姐说话了。”

“无虑!”好不容易才看见希望的公孙无忧霎时希望化作泡影,弟弟不管她不要紧,而刚刚弟弟公孙无虑又为公孙无忧带来极不好的消息,那就是她的父皇,他们公孙国的皇帝竟也听信了那女人的谎言,而暂时打消再予敌国开战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