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权虎过了几招后,康王便知,权虎应是傅连年所教的徒弟里面,功夫最好的,而那天跟踪自己的大块头,想来也是正跟自己交手的这个了。怪不得自己派去的手下,全被眼前的大块头给撂倒,且又一一生擒。

不行,不能跟这大块头硬碰硬,康王边跟权虎过招,边心里暗暗思量着,当然康王的视线也不经意地掠过被权虎以蛮力劈折的马车龙骨架,当时康王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若再跟眼前的大块头一味的打下去,怕自己也会向那马车龙骨架般,身首异处也说不准。

虽是康王料出眼前的相貌奇葩的兄弟是想要活捉自己,去京中县衙法办,可不排除兄弟两为抓他,将他的手或是腿卸脱臼或打骨折,毕竟这样岂不更好抓,更容易抓了。

当然康王这样想,其实也没想错,毕竟权虎却是有这一打算的,权虎实在是跟康王过招,觉得康王左右闪躲,实在恼人,认为若是卸下贼人的一条大腿或手臂,可以让自己费不少事。少使不少的蛮力。

师父曾教过权虎,傅连年告诉权虎,权虎的身量大,是常人的三倍,所以一旦与真正的武功好的人交手,许会有吃亏的可能。

因为真正的高手,大抵对付像权虎这样甚喜欢用蛮力的功夫好手。大多采用不直面迎击的策略,而是左闪右避,这样可以在大肆的消耗权虎的力气后,再以遂不及防的一手作为最后出其不意取胜的绝招。

眼下权虎见康王与自己过招,便是躲躲闪闪,从不正面出击,甚至是迎击,权虎便知道遇见的这一贼人,便是师父早前予他说过的,有头脑,且武功较好的高手了。

“虎子,不得伤人,哪怕他是贼。”见权虎虚晃一招,下意识的双脚以蓄满蛮力,准备在康王出其不备攻他一手前,先给康王来个一手出其不备。

权虎哪知,知弟莫若兄,他不过是刚虚晃一招,才存力气在脚上,还没得掀脚踹呢,就被兄长一句劝慰话喝住接下来他想要打出的猛烈公事。

而正因权猛这一喊,无形中提点了康王,康王下意识地立即跳到权虎的攻势外,甚至尽量远离权虎,一官一贼间拉开一种让人看一眼就觉得甚是可疑的无关路人距离。

“大哥你怎……”权虎很少动脑子,靠计谋抓人,这次好不容易动了回儿脑子,打算使次阴招,竟还被兄长喝住,权虎不由好生气恼。

要知道早前大哥权猛可是曾无数次给弟弟权虎灌输过这样的思想,无论明招,暗招,只要能擒住贼人,就好是招。可眼下兄长显然是违背了昔日就连兄长都遵循的常理。

“这是比试。不是擒贼。”

“可……”权虎认定眼前的康王就是采花贼,且刚兄长也跟他说了,两人皆认定康王就是贼人无误。为什么好端端的擒贼会突然变成了比试。

“你我没有确凿证据。而他现也仅是嫌犯,并不能说他就是贼人,你我抓他,也要交予京城的县令大人定案,县令大人说他是贼,他才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