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虎弟都予您说了,我来查班,您还不信,怎的,我虎弟,您都信不过了不成,谁不知道我虎弟,他最老实了。查过班后,我肚子疼,就跑了趟茅厕,蹲的时间久了点。”

傅连年哪里是信不过权虎,他是信不过权猛,谁不知道县衙里,权猛的脑子里点子最多,可谓是一会儿一个主意,而权虎则是极听兄长权猛的,几乎是权猛说什么,权虎就信什么,照办什么。

“我不是信不过虎子,是信不过……”

“猛子知道,师父是信不过猛子!”傅连年话未说完,权猛就道出了傅连年未说完的话。并露出一脸委屈之色,好像再对傅连年说:师父您偏向,凭什么信得过虎子,却偏信不过我。

知道权猛跟咱家小舅子苏辉一样酷爱耍宝的性子,傅连年也就没再为此事跟权猛揪着不放,道了声找权猛的缘由:“走吧,猛子,县令大人急着找咱们。”

“好嘞。”权猛一并应着师父傅连年的话,眼珠子一边滴溜溜地在县衙外面四处乱瞟,心道:怪了,这个雷家少爷在闹什么幺?早前不是一直嚷嚷着要见我师父,结果不肯让他见,堵他个正着,他有嚷嚷着要告状,闹到正门来了,现在眨眼的工夫,人又不在正门。

权猛哪料到雷又霆刚使了一出调虎离山记,而雷又霆以为权猛定是个聪明人,会一眼看出他使计谋,这才再对权猛使出调虎离山后,见衙役看到他的窘迫样,又带着洪武故作聪明地折回后门,继续守门待傅连年。

若不是雷又霆故作聪明,怕也不会错失跟傅连年巧遇的机会。只怕若是雷又霆知道他的小聪明反而害他与傅连年错过,定会窝心死。

丢下雷又霆一事不谈,权猛与傅连年,权虎等人相继来到县令大人的办公书房。就见县令大人一脸愁云,权猛初时还当县令大人是想与自己和师父傅连年以及弟弟,众位师弟们道明:京城小皇子失踪一案,想要集众人的智慧帮在合谷县内搜寻小皇子的下落。

结果县令大人一开口,权猛才知县令大人要说之事,不是那件。原来近日在他们合谷县的隔壁几县发生了采花淫贼连续作恶之要案。要说这采花淫贼也着实胆大包天。竟单单只祸害富贵人家未出阁的女子。

一开始采花贼似有所而闻,听闻合谷县县衙来了几位身手了不得的人物,采花贼才不敢在踏入合谷县内为非作歹,可随着傅连年等人一举破获人贩子教孩童做贼偷盗一案的风声淡下。采花贼竟胆大妄为已开始屡屡踏足合谷县周边地带,且是屡屡犯案,屡屡得手。

好在采花贼倒是颇有些良知,没有对合谷县周边村落的老弱妇孺下手,仅仅是对村落里的富贵人家的未出阁女子下手,可那也不成,县令大人已联系好隔壁几县的县令打算设一幕局,来一举擒获采花贼。

因众县令商议,采花贼极有可能接下来就会在合谷县内为非作歹,所以县令大人这才集合众人来书房开此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