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棺材不落泪,敬酒不吃吃罚酒,宋曼曼软的不吃,她就来硬的,徐母冷冷地注视宋曼曼,许久,她突然轻笑起来,“曼曼,你张口闭口说朋友,可你当徐喆是朋友么,是,他喜欢你,难道就因为喜欢你,他就活该被你呼来喝去么,他就活该为你的奢侈品买单么,他就应该随叫随到,听候你的差遣么。”

宋曼曼不禁愕然,愕然之余是淡淡的不同意,“伯母,我敬您是长辈,可是您不能这么污蔑我呀。”

她问心无愧,话里话外流露出的没有半点羞愧,只是被误会的不满。

这叫徐母极为不满,她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现在她的人品实在有待商榷。

“你可以不喜欢他,这事强求不来,只能说有缘无分,可你不能这么自私,我是个母亲,我不忍见他这么可怜,你若是一意孤行,可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徐母冷冷地瞪着宋曼曼,这个宋曼曼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难怪臭小子得找救兵。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伯母,我没有对不起徐喆哥,我知道您不喜欢我,可是……”宋曼曼眼睛涩然,轻咬下唇,水汪汪的眼眸,盛满忧伤,泪水欲落不落,无助之余是满满的控诉,“可是这个黑锅,我是不会背的。”

徐母被宋曼曼说得一愣一愣的,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赖账赖得这么理直气壮,歪理层出不穷,她捂着胸口一时胸闷。

唐柠见宋曼曼实在过分,准备出来怼宋曼曼,是她大意,宋曼曼的德行,徐母没有见识过,招架不住,是正常的。

徐母又是摇头,又是眼神示意的,就是不想叫唐柠掺和进来,她就不信这个邪,不相信她制不住这个丫头。

徐母不说话,像是在酝酿什么,一时两人陷入僵局。

“铁的事实,不容你狡辩,我若是狠的话,信用卡账单拉一拉,不就什么都水落石出,你的车,你的包,你的衣服,谁掏的钱,难道你没有数么!不要说什么情愿不情愿,你和我家非亲非故的,我还没计较你差点叫徐喆喜当爹的事。”徐母的眼神像一根钢针,扎得宋曼曼心头慌乱不安,生出落荒而逃的念头。

“我……”宋曼曼站起来,一时头晕目眩,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她又是震惊又是忐忑。

“旧账翻起来,没意思,只是你不要得寸进尺。这么多年,我可以说是看着你长大的,没想到还是看走眼。”徐母似笑非笑,态度和友善完全不挂钩,“我本来是不该对你和颜悦色的,只是……”

宋曼曼扭扭捏捏,脸蛋苍白如纸,哀求地凝视徐母。

徐母掐掐掌心,对自己会对她产生不忍感到好笑。

“我就将话撂在这,人在做,天在看,你若是叫我为难,我不介意叫你难做人。徐家的东西不会是你的,你就不要眼巴巴凑上来。虐缘趁早做个决断,遇上你,真是倒霉。”徐母揉揉脑袋,轻蔑地看着宋曼曼,虽然宋曼曼是站着的,她是坐着的,但害怕的惶恐的还是宋曼曼。

“我,我没有……我不是个坏女孩……”宋曼曼泪流满面,无比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