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犹豫,踏上去南方的路。

南方硝烟四起,凌风和大齐里应外合,攻徐渊个措手不及,实在是丧心病狂,只为一己之私,叫百姓挣扎在水深火热之中。

无数的死伤出现在南方,唐柠的眉头紧皱,没有半点舒展的意思,混在百姓中的唐柠和暗八可谓出奇的狼狈,灰头土脸就差衣衫褴褛。

凌风的大军充斥三教九流之辈,眼见他们穿着铠甲,不保护百姓,反恃强凌弱,欺侮良民,丑恶的嘴脸叫人不忍直视。

这场不必要的战争,是时候该终止,潜入凌庄,扮做寡言少语的下人,伺机行刺。

只可惜凌风实在狡猾谨慎,没有半点可乘之机,哪怕是春宵一刻,外头亦有人把守,叫人没有半点可乘之机。

唐柠的脸差点绿掉,什么毛病,他可实在是个“大方”的男人。

怎么就半点不怕下属起歪心思,耳边充斥水清浅的娇喘微微,水清浅又是倾国倾城之色,正常男人若是没有起半点心思,她就不姓唐。

唯有等待,等待机会,刺杀,只求一击必中,叫他命毙当场。

没等他松懈,只是知晓水清浅和神医公孙坞的猫腻着实不浅,水清浅的武功被废,神医医术超群,武功只能说差强人意,听墙角没有半点难度。

只是趴在屋檐上,感受寒风阵阵,实在不是个什么幸福的差事。

此时,水清浅根本不知道隔墙有耳,她以为的万无一失,仅仅只是她以为而已。

水清浅晶莹的泪珠滑落脸颊,眼眶微红,眼泪落在公孙坞的心头,灼热得叫他心中剧痛。

她伏在他的怀中压低声音哭泣,美人垂泪,自然是说不出的动人,只是唐柠现在欣赏不来。

深更半夜的,又冷又困,白日干活,晚上又是个劳碌命,实在是辛苦,她强打精神,瞅瞅除柔情蜜意,会不会有什么别的。

“别哭,你哭得我心疼。”心疼地擦拭她的泪珠,怀中怯生生柔弱的少女,叫他心疼又怜惜。

嗅着水清浅身上淡淡的脂粉香,感受她的凹凸有致,一时意乱情迷,暗骂自己畜生,转而情真意切地安慰心上人。

“我,我现在怀着你的骨肉……”水清浅一身素白,又是两行清泪,脸色惨白,嘴唇哆嗦,惶恐无依。

“我……我们的孩子……”公孙坞愣在原地,眼中迸发出浓烈的惊喜。清浅有他的骨肉,清浅是他的,只是想想清浅是凌风的妻,满腔的热血瞬间变冷。

“我怎么办,肯定会被他发现的,我不想打掉他,这是我们的骨肉。”水清浅无助地抱紧公孙坞的腰,簌簌发抖的身体贴紧着他,似是在汲取温暖,柔弱无骨的模样,不胜娇羞,恰恰勾起公孙坞的满腔爱恋。

不想打掉,清浅愿意为他生儿育女,如果这都不是喜欢,什么是喜欢,他被深深触动。

这样的深情,他如何能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