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陶今天恰好不用出勤,可以很安逸的呆在办公室里玩电脑,屏幕上那位身材火爆的女王一如既往的因为极为笨蛋的操作手法,被怪物玩弄得欲仙欲死。何陶对此乐此不疲,屏幕上的少女受伤得愈惨重他就越兴奋。

这是变态,这是m的潜质!对少女有着保护**的曾信春——这个拥有传说中不死之身的家伙屡次因为看不下去,而对何陶“施予援手”。但每次都被何陶虎视眈眈的以“你这是在染指我的女王”这个借口推脱掉了。

然后曾信春作抢夺状,何陶便十分干脆的一掌就把这个除了死不掉之外其他都一无是处的家伙拍到墙上,让他胸口流着血水,再顺着墙面滑落下来……

死不掉的家伙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这么悲惨。但无论他怎么死就是发型不乱,曾哥和春哥共有的发型永久长存!也许这个家伙唯一拿得出手的技巧只有这个吧?

总之,这一对师兄弟都是奇葩……

直到他们收到守门小城管的通报——有一个叫做托托莉的穿着女仆装的少女面色不善的来拜访。

“唉?师兄你对人家少女做了什么?居然会有少女穿着女仆装来找你?”曾信春非常八卦的展开联想,不顾何陶变得阴沉的脸继续眉飞色舞说:“是不是你在执法的时候不小心拆了人家的摊子,人家为了找回自己的饭碗,所以来找你报仇来了?还是你救了人家什么重要的人,被人家的亲戚什么的叫来以身相许以报答……”

曾信春还有好多想要吐槽的东西,身体却突然一哆嗦。这是什么感觉?虽然已经进入十月金秋,但林伯的天气还是和夏天没有什么区别。这时候打寒颤?是刮起北风着凉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好了……

“啪!”眼前又再次变成一片血红,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倒飞向了熟悉的办公室墙壁!身体狠狠的拍到墙面上,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紧随其后,就是大脑缺氧的窒息。意识在快感中慢慢消散而去。眼前最后留下的,是师兄那熟悉的“崩掌”收手式……

尼玛汝居然又打破自己小弟的内脏!

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呼……”何陶暗呼一声,默念南无阿弥陀佛经以洗刷自己的罪孽。“可怜的师弟,我不是嫌你啰嗦,只是因为等下托托莉会跟我说起重要的东西……不,就算不是重要的事情,你也不能听到。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只是因为你太能八卦了,哪天不小心漏嘴,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请你去死一次吧!”

悼念完毕,不知道可怜曾信春的在天之灵会不会理解他的大师兄?不管他,这个二货根本就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所谓在天之灵!

短暂处理办公室里的混乱之后,托托莉便怒气从冲冲的杀了进来。一进门,就看到墙上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和地上完美诠释了“马革裹尸”这个概念的某尸体。

“……”托托莉猛的觉得自己闯入了传说中的疯人院!嗯……这么猎奇的场景就这样出现在本应该严肃的城管大队办公室里大丈夫?

大丈夫萌大奶!因为托托莉十分清楚现在她所处的世界是一个多么不可思议的地方。还好那个不知道来自何方的尸体已经被体面的被盖上布,要不然猎奇的画面还要再上升几个台阶……

魂啖!上升几个台阶你妹啊!托托莉在看到这样的场面第一瞬间就浑身发冷,然后不自在得得直哆嗦,最后索性咧开嘴傻笑起来了。在这种时候还是作崩坏状比较好,再继续以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待这样的场面,会疯掉的……

“啊哈哈哈……我突然发现我以前看到的城管大队办公室都弱爆了!”

“恩恩!”何陶瞟了闯进来的少女一眼,像一个没事的人一样附和着:“我会告诉你我的办公室大部分时间其实比现在还要糟糕么?而且躺在地上的这个家伙托托莉你应该也认识,这个就是上次在红烛酒店被你劈死好几次的家伙。他是我师弟……恩,其实现在还可以再劈死他几次。”

啊哈哈,原来是又是曾哥又信春哥的这货……德玛西亚!

“咔嘣……”托托莉总算听到了脑子里神经崩坏的声音。托托莉上一次被这个家伙欺骗感情的经历还记忆犹新。原来这个家伙和何陶是一货人,难怪两个家伙都那么恶劣。原来如此……

“弱爆了你妹啊混球!”托托莉顶着脑门上的青筋,一脚飞踢突然暴起,直接把毫无防备——或者说根本就期待某些事情的何陶踢飞,并且压着脑门踩到地上!刘海把双眼附近笼罩得一片灰暗——此为所谓黑化。

托托莉踩着何陶的脸,一边蹂躏用力着一边说:“这样猎奇的场面给我这样的少女看到,你不知道会产生多少心理阴影吗混蛋!赔我心理损失!”

“嘎吱……”何陶的脑袋似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

qb说过,当托托莉黑化的时候可以得到让人无法想象的力道。何陶现在就可以好好的享受骨骼即将被踩碎的快感。有少女用脚来给自己按摩,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某个核桃脑袋的城管双眼不知不觉呈月状,嘴里伴随着某种意味不明的呻吟声流出了某种透明的液体……

啊啦!感觉这货很享受的样子,干脆再跺几脚吧!

一男一女不小心兴奋起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把各自的目的给忘掉了。直到旁边的尸体复活过来,看到眼前让人惊世骇俗的场面之后……

“唔喔!好劲爆的场面!大师兄你现在实在是太舒服了!”某个死不掉的家伙兴奋的说,高达尼姆合金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然后“腾”的一下站欲扑上去对那一男一女询问八卦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