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吗?”他阴沉的眼神静静地渗出黑暗的物质,奚落的语气,仿佛恍然大悟般得说教道,“她谁的女人也不是!不过我想,她最想做吴总的女人!”

“吴总是谁?你是不是想做他的女人?”红发小伙被白延凯两句话就挑毛了,他红着眼睛掐住庞飞儿双肩。他不信自己比不过眼前的男人,不信比不过什么吴总。

“你知道什么?行了,你走吧!”庞飞儿白乞了一眼,随手拉起落在胳膊上的肩带,穿着热裤的一双长腿半跪在床上。她用手撑着床,细腰扭了一下,翻坐后从床上蹭起来,姿态放恣而娇媚播。

“你不打算跟我了?”红发小伙看着她,扭了扭脖子。

“切!”庞飞儿眼皮一抬讥笑着,拉过他的衬衫甩到他半裸的身上。“游戏规则你懂不懂?”

红发小伙晃着头,从口袋掏出一沓避孕工具砸在地上,斜了眼白延凯视线又落在庞飞儿身上,刁横的吼道。“留给我的接/班人,看他怎么干死你!”

他横冲直撞的出了门,带有自闭功能的房门在几秒钟缓慢的闭合,咔嚓一声拉回了庞飞儿的心思。

她也觉得无趣,窝进沙发,问白延凯要烟。

白延凯指了指茶几,两手合十仰着头,神思恍惚的说道。“明天带你去见个人!跫”

“你什么时候把我送去米国?”庞飞儿将烟刁在嘴上,哈着腰打着打火机点燃烟,喷出一口雾气,不忘问了她最关心的事情。

扫了她一眼,白延凯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半响,才慢慢的说让她放心等。

都是废话!庞飞儿弹了弹烟灰,一条腿豪迈的蹬在白延凯坐的沙发上,弯下腰跟他对视,拉着白延凯脖子上的领带将他带起来。

她歪头吐了个烟圈,妖媚的扔掉手上的烟蒂。一手勾头,一手抚上他滚动的喉结。“我觉得你对我有意思。”

白延凯的目光中有一种看透世情的清冷气,对她的行为并不走心,却又不反对,让庞飞儿产生了征服他的***。

水晶般的指甲划过他并不饱满的胸膛,一颗一颗的玩弄着他衬衫上的扣子,良久都不曾解开一颗。

渐渐地,白延凯分不清眼前的女人到底是简然还是庞飞儿,她张张合合的唇就在自己胸前,喷洒的气息痒痒的,猛地,他两只手收紧了在他面前的人儿,胯骨紧紧贴着那具柔软的身体。

肉感的唇含在口里,带着一股烟草的涩辣味。闪电般的光束在白延凯的脑海炸开,他知道不是简然,可他身体里膨胀的***怎么也压不住,他需要简然,可是怀里的女人仅仅是像她。

他忍受欲火煎熬的脸色通红,痛苦的摇头不肯承认自己的渴望,下一刻,他雨点般的吻落在酷似简然的眼睛上、眉毛上、鼻子上,唯独漏掉了嘴巴。

忘情的埋在她挺拔的双峰间,仿佛承受他热情的女人就是简然。

白延凯陡然将庞飞儿调转了位置,让她背对着自己,他分不清是谁,猛烈的从后面狠狠的*,带着惩罚的用力挺送,直至筋疲力尽。

梦见简然在寒冬下冻的瑟瑟发抖,两眼通红的哭着求他回来,他抱着马倩倩坐在温暖的婚车里绝尘而去。突然,他后悔了,他拼命的跑、想把简然找回来,却怎么也找不到她,吴浅深站在他脸前狰狞的嘲笑他,说他故意抛弃了简然,为了巴结法院院长的女儿抛弃了相恋六年的初恋女友……

闭上的眼皮下眼珠剧烈的转动,陡然间他好像被推下了万丈深渊,双眼一睁,猛地醒过来。

白延凯憔悴的吐出一口气,歪头看身旁沉睡的女人。

她安静的睡颜像换了一个人,更似简然了,卷翘的睫毛、挺鼻、小嘴,他不知道简然睡着的模样是不是这样安逸的像个天使,

只是她不停的变换睡姿,睡的很不踏实。没错,庞飞儿说她也有轻度的失眠症。

他呆呆的望着窗外,直到斗转星移,破晓横空而出,泛白的天幕朝阳笼着轻纱跳出来。

终于能让简然知道一切的真相,可是现在,白延凯迟疑了。

不知躺了多久,久到他终于等不急了,他叫醒了庞飞儿。

……

夜幕下的灯光璀璨,也无法给予他思念的慰藉。

高大的身影映在落地窗上,丝毫不逊西方人棱角分明的面孔和精壮的体格,显然,此人样样都是上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