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反击,“跟女人做是什么感觉?”

“我是第几个?”

繁锦没讨到便宜,郁郁地沉默了。

他去了中东,那边最近在打仗,他有生意可做。

满载而归,他挂了些彩。

他决定先回私宅看看。

屋里没人。

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他几乎是本能地走向了那个由他来组装的梳妆台。

最下面的抽屉打不开。

心腹找来了一个开锁专家。

开了整整一下午,满头大汗地打开了。

里面叠着那件被她霸占了两个多月衬衣,还有那条黑色的t裤。

繁锦已经不觉得意外了,拿出那些东西。上面散发着玫瑰的香味,她在领口处印了一个蓝色的唇印。

心腹眼看着他握着那条t裤的手青筋毕露,攥得它几欲要碎了,虽不明所以,却还是了解地问:“要不要派人去找她?”

“去。”

顾如念是在便利店门口被抓到的,她刚买了份报纸,还没来得及看,就被拖上了车。

手忙脚乱地抬起头,对上了繁锦冒着怒火的眼睛。

她知道是为了什么,没吭声,坐好了。

一路去了私宅。

他下了车,拽了她一下,她用报纸抽他的手,作势要去拉另一侧车门。

他很烦躁,搂住了她的腰,把她像一袋米似得扛了出来。

她用手搂着他的脖颈,歪着头朝他眨眼睛。

他没心情跟她*,径直把她扔进了卧室,她好像还没搞懂状况,左看看又看看,问:“我的梳妆台呢?”

他步步逼近,“你去了哪里?”

她退了几步,眼珠在眼眶里转动,看起来有点心虚。

他越来越愤怒,“你这个月跟谁在一起?”

“陈、陈……”

她话还没说完,脸上已经传来一阵火辣的痛。

满嘴的血腥味。

她捂住了脸,低下了头。

繁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愤怒,他明明早就猜到她是个条子。怒火经过这一个月被发酵得彻彻底底,他把她推到了床上,拽着她的脚腕压住了她。他咬着后槽牙,恶声恶气地说:“顾警官。”

她浑不在意地扭过了头。

他钳住了她的下颚,把她的脸掰了回来,“说话。”

她依然不怕,瞅瞅他,没吭声。

他决定来点狠的,撕了她的裙子。

随后一愣,蹙起了眉,更加不悦,“你跟他!”里面是真空的。

她转动着眼珠,想了一会儿,才瞧着他,表情贼贼的,“你在吃醋?”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捏紧了她的脸,“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她伸出手,试图指床下。

他攥紧了她的手臂,伴随着“喀”得一声闷响,她吃痛地蹙起了眉。

心腹来敲门,“大少爷。”

繁锦松了手,下了床,扯过被单盖住了床上的人,道:“进来。”

心腹进来,刻意得回避了床的方向,低着头,说:“老爷来了电话,请您立刻回去。”

“嗯。”父亲不会轻易催促他,他吩咐,“把她绑起来。”

“那她的伤……”

“不用管。”

繁锦先出去,心腹跟在他身后,看到地上的报纸,顺手捡了起来。

上车后,翻了翻,扭过了头,“大少爷。”

“嗯?”他依旧阴沉着脸。

心腹把那一页折到上面,递过去,说:“您看这个。”

娱乐报纸,记者拍到了一个陈姓艺人的秘密情人。他们手拉手走着,戴着墨镜,那个女人赫然穿着她今天这身衣服。

“把他抓来。”

繁锦去见了父亲。

父亲把一个盒子交给他,笑着说:“去跟陈家要钱吧,kaas说这是你安排他做的。”

“好。”

“陪我出去走走。”

繁锦陪着父亲走了走,说了些生意上的事。聊到中间,他突然问:“他们告诉我,你跟钟途的那个女人走得很近?”

“是。”

“查清她没有?”

“上次我丢的合同被kaas收到了,我怀疑是她做的。就让kaas命令发合同的女卧底到陈家去做,上周kaas收到了陈家的几分资料。”

“嗯,已经抓到了。”父亲说:“那个女人有几分姿色,如果做事也行,就吸纳她替咱们做吧。”

一餐饭的时间,艺人那已经解决了。

出来的路上,心腹报告,“他是顾小姐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