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妥当,正要开始,他忽然问:“换个姿势好不好?”

“换什么姿势?”

“你在下面,保留点体力。免得等下你又累晕,还要我抱你上楼。”

“在下面找不到爽点。”

我还是喜欢自己主导,方便调整。

“有的。”他捏了捏我的腰,柔声道:“乖,听话。”

“你说什么?”这话明显不是他风格。

他吐了吐舌头,一翻身把我压到了沙发上。

我看着他吻下来,浓密的睫毛敛着,眼角的光芒沉沉的,样子十分陌生。

我试图回忆白天用那块表质问他时得到的信息,可这种时候我难以理性,越想脑子越乱。

况且我每次对他有怀疑时,他的回答都没什么问题。如果这个人真的如果所想,有我不了解的另一面,应该也不至于想杀我,那要是强我或者骗我钱都已经得逞了……

我也就分析到这里,下面就失去理智了。

后来繁盛照例帮我洗头发,尽职尽责地帮我吹干。我在暖暖的微风里想,如果是我神经过敏,直接说出来不免伤感情。而欺骗伪装这种辛苦活都伴随着目的,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得等我出了差,回来发现失去了什么。

晚上躺下,我照例搂着他睡,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听到他问:“你不困么?”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无害的脸,问:“你不是累了?”

“真不习惯。”他关了灯,靠了过来,笑着问:“你怎么突然这么温柔?”

我抱紧了他,没说话。

我们相处的时间的确很短,关系也不过是雇主。但我还是更希望自己只是草木皆兵。我喜欢现在的状态,觉得受到了安慰。

他顿了顿,又问:“需要我帮你按摩吗?”

“你会啊?”真是多才多艺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