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说邻市的一伙离休干部,因为过年给他他们发了次福利,最后在政府大院摆上桌子,降价处理那些东西,誰敢去惹他们啊。

季子强可是绝不希望新屏市以后出现这样的局面,那还了得啊,所以扼杀住冀良青和黄主席的这次发力是必须的策略。

当然,季子强是可以有一种选择的,那就是在明天的会上什么都不说,不去招惹冀良青,做一个缩头乌龟,这样也许可以让黄主席没有发泄的机会。

但这仅仅是也许,如果对方铁下心来坚决要对自己发难,借口肯定会有,冀良青也肯定会帮着出借口的,这样一想,季子强摇摇头,觉得有点冒险。

还有一种方式就是不去参加这个会议,称病休息一天?

想一想也不成,不要说面子上挂不住,让新屏市的人都觉得自己怕了冀良青,而且自己不在现场,万一黄主席还是要发难,哪说起话来更是毫无顾忌了,将来造成的影响只怕会更大。

季子强现在体会到了进退为难的滋味了,看来啊,冀良青还是厉害,稍微的给自己动动手腕,自己都难以破解,这还是冀良青对自己有点顾忌的,怕自己身后的那些影子,要是没有这层担忧的话,冀良青全力对自己发起冲锋,自己还真的不好招架。

这也就是为什么人家冀良青在新屏市盘踞了这么多年的一个原因,他对新屏市的所有势力都了如指掌,他轻易的就能完成他想要的借力打力,没有对新屏市绝对的掌控和理解,想要做到这点很难的。

季子强犹豫了很长时间,就拿起了电话,给*打了过去,他准备等*过来一起商议一下,看看*明天是不是参加会议,要是他去,自己必须和他提前统一一下思想。

电话打过去,*说自己在外面,马上就回来了,让季子强稍微的等一下。

季子强在办公室心神不宁的思考了一会,*就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了。

“到哪去了,那你匆匆忙忙的样子?”季子强扔给了*一支烟,又指了指饮水机说:“自己倒水。”

*点上季子强和自己的烟,又过去接了一杯水,才在季子强的对面坐了下来,说:“刚才我去接风梦涵出院了,所有耽误了一下。”

“风梦涵出院了?今天?”季子强有点意外的问。

“是啊,怎么了?”

季子强说:“你怎么不给我招呼一声,我也过去看看。”

“算了,是风梦涵不让告诉你的,我也担心你去了影响不好,最近可是有点风言风语的,特别是听说政协那老黄头,到处编排你呢。”*从来在季子强面前都是无所顾忌的说话,所有心里想什么,嘴上一般都说什么,要是一般人肯定是不会说的。

季子强叹口气说:“这个老黄啊,我也正在为他的事情发愁呢。”

“怎么了季市长?”*问了一句。

季子强就把明天开会的事情说了,又说了前几天冀良青到政协神神秘秘的举动,最后季子强说:“我叫你来也是问一下通知你明天去开会吗?要是去的话,我们可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摇头说:“我还没有接到通知呢,搞不清楚有没有我参加,不过这个事情有些麻烦,黄老头我是知道的,本来和你都记着仇的,在得到了冀良青的首肯,不定在会上说些什么难听的话,要不你回避一下,明天不参加会议了。”

这个方法季子强刚才也是想过的,但终是觉得不妥,所以此刻季子强摇摇头,默不作声的抽了几口烟,事情确实很让季子强为难,这已经不是在会上被黄主席埋汰两句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季子强要想的更多,要想到他接下来会出现的连锁反应。

*也恨恨的骂了一句:“奶奶个熊,这老小子毛病就是多,自己儿子不争气,他不想着反省一下自己,还把气撒在你的头上。”

“这也正常啊,哪个老子会认为儿子不好呢,他肯定是很心疼儿子了,儿子一天没出来,他就不会停止恨我。”季子强感慨着说,过去他可能没有太多的体会做父亲的感受,但自从有了小雨之后,季子强觉得自己在很多时候也能体会到这些父亲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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