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无形中让许多人更愿意归聚在庄峰的旗下。

但全市长心中也知道,造成这样一个局面冀良青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为什么每一任的市长都干不长久,其中关键点就是冀良青太过强势,让前几任的市长都半路铩羽而归。

自己还算好,来了之后藏锋敛气,示弱蔽强,这才能和冀良青和平共处下来,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的,长此以往下去,自己也就成了一个傀儡市长了。

冀良青看了一眼低头沉思默想的全市长,眼中就闪过一丝不快,也不知道上面领导是怎么想的,给自己配来了这样一个副手,先不说他能力如何,单单就看看他连庄峰都镇不住,也很让人失望啊。

冀良青就说:“今天请你们两位过来啊,主要是想谈谈刚才那个代表说起的养殖资金问题,我觉得这哥问题我们应该重视起来,过去政府很多事情我不愿意插手太多,怕影响到政府的统一部署和计划,但今天这事,我不插手看来是不行的。”

冀良青的话说的很温和,可是全市长还是脸红了一下,不过全市长的心里是不服气的,我软弱一点你说我能力不够,要是我强硬一些,恐怕你又难受了。

副书记尉迟松暗自笑笑,对这新屏市的一盘棋,他比任何人都看的明白,他了解每一个新屏市领导的性格,当然,季子强的除外,因为到现在为止,尉迟松还没有真正的和季子强接触过,他们只是在每次开会的时候点点头,笑一笑,至于更深的了解,那不是笑一笑就可以获得的。

这些年来,尉迟松心里也不是很畅快的,在新屏市里,他相比起冀良青和庄峰来说,也低调的太多了,这不是他的本意,哪个领导不想叱咤风云,威风八面呢?

但他自身的条件限制了他的理想,因为他没有冀良青的权势,也没有庄峰的根基,所以他只能低调,对全市长,他倒是有点同情的,每次看到他,尉迟松就想到了自己,似乎他们同病相怜。

他知道全市长一时不好回答冀良青的这个问题,他就说话了:“刚才那个代表的问题是应该解决,我们应该先找到资金没有到位的根源,这是不是应该把当事人庄副市长叫来问问?”

冀良青没有回答,他这次就不想让庄副市长参与进来,他感觉这件事情没有办好,肯定和庄副市长大有关系的,让他来研究,那还不是说了白说。

全市长这个时候接上了话:“事情我也了解过,恐怕不叫庄副市长过来更好一点。”

冀良青点下头,说:“那你把情况说说,我们一起分析,商量一下。”

全市长就把自己知道的,什么庄副市长无意中在背后说了人家钟处长,钟处长听到了那话后,也放出了话,这个项目就是要卡,一定要卡,等等情况给冀良青和尉迟松做了详细的介绍。

冀良青和副书记尉迟松一时都哑口无言了,心中除了埋怨庄副市长之外,也深感此事麻烦,你说其他的误会那都好解决,但这种背后骂人的事情,人家连解释的机会都不会给你的,或许见了面人家还会热情的给你倒茶,但心里是恨透你的。

冀良青思考了一下说:“事情已经成了这样一个局面了,我们只能好好的补救一下,我想啊,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不妨灵活一点,你们说呢?”

全市长和尉迟松知道冀良青说的灵活就是可以打打擦边球,适当的送点礼物和钱财。

全市长摇头说:“这种方式他们也曾今是试过的,但不解决问题,人家根本就不收。”

冀良青眉头一杨,说:“不行就换人。”

尉迟松抬起头,本来想说点什么,但看了一眼全市长,他又闭上了嘴,这事情自己最好不要表现的太积极了,万一冀良青脑袋一拍,最后让自己去负责,那可是出力不讨好的事,办不成呢?别人认为自己也是窝囊废。

办成了呢?庄副市长脸上又不好看,无端的让他对自己产生意见,何必呢?

尉迟松像是在思考问题一样,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冀良青的眼光掠过了他,冷哼一声,又看向了全市长,全市长点点头,附和着说:“看来只有这个办法好一点了,现在的问题是这件事情让谁来做呢?”

全市长是不担心会落到自己头上的,因为作为一个市长,他要管理全盘工作,区区的这件事情,下有相关各局,上有分管的副市长,哪能让他亲自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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