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宗领队向羊和副领队付玄松一起等着,不多时,另一副领队金凡从外归来,手里拿着一封传信。

看他脸色有些不悦,走进来也不说话只把信递给向羊。

向羊和付玄松一并看过,两人各自思虑着再坐下,一时无声。

“几位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吩咐?”金凡有些按耐不住。

“师父们这么做定有他们的考虑,我们照办就是。”付玄松安抚。

“这其中蹊跷尚多,没找到证据前,不能确认是南幽人做的,不可冒然行动伤了和气。”向羊也说。

“有什么和气?和南幽还要讲和气?”金凡不忿。

“这种想法万万要不得!”向羊说话出奇的老成,他话语严肃,但语气却是哦缓和,不会让金凡感觉无法接受。

“我们此行代表的是整个净宗,一言一行都需谨慎,谁知会不会有人故意发难,最好也对南幽客气点。”付玄松也附和说。

金凡冷静些许又说:“可我们一路走到无忧城都很顺利,在这里入住的三天也无风无浪,为何就在他们来拜别后,经书就丢了?”

“怪我……”付玄松叹息一声:“当时急着和你们一同去向城主道别,头巾没包好急急忙忙就出了门,储物戒落在架子上……”

“付师兄不必自责,这一路你尽职尽责我们看在眼里,难免出现差错,你已经解释过了。”向羊说。

这次净宗参试队伍上路前,几位宗主特地将《无始经》带在三位领队手里,让他们在路上也别停了修炼,尤其到达白鹿洞后还有一些时日,这无始经中刻录净宗几项绝学,希望能在天阙试中帮到他们。

一路上三位领队轮流保管,轮流修炼,这几日刚好轮到付玄松,谁想竟然丢在了客房里。

前天夜里,原本打算第二天启程的三位领队一起去向城主道别,付玄松将储物戒落在房里,回来后他打开检查,便发现里面其他杂物都在,唯独少了这本《无始经》。

净宗当夜所有人都没睡,找过所有可能在的地方也没见踪影。况且,付玄松清楚记得《无始经》一直放在储物戒里,丢失完全是因为他修炼出了一身汗,便去泡了个澡,出来走得急忘记带储物戒。

而在他们三人出发前,还有两个不速之客曾经来过,那就是南幽的领队楚洵和副领队傅云。

于是净宗将怀疑转到南幽领队身上,但没有证据不可乱讲,不敢欺瞒只好迅速传书给净宗中几位宗主。

这一夜他们三人一直不睡,等的就是这封回信。

信上几位宗主商议过,并委托青莲宗宗主回信,吩咐他们不可声张,暗中打探,不可伤了与南幽队伍的和气。

原本向羊三人已经向城主通报过此事,城主也在查问酒楼侍从,调查事发当夜可疑情景,如果宗主们同意,城主愿意将此事通知给南幽队伍,并在合适时机搜查所有客房,以证南幽青白。

但如今宗主们不同意,净宗只能憋着,不敢对南幽的人下手。

“我想来想去,就属南幽可疑。”金凡一口咬定:“你们想啊,无始经在我们三个手里传阅后,会传给其他弟子一起修炼,他们不可能偷经书。

无忧城中这酒楼里从城主到普通侍从,都不是修士,偷经书有什么用?况且经书在城中丢失,他们不是自找苦吃?

只有南幽!”

“但若说是南幽,他们一向不修净宗功法,偷经书又有何动机?”付玄松反问。

“无始经不是普通净宗功法,若非这次宗中愈发重视天阙试结果,也不会轻易给我们年轻一辈修炼,他们觊觎自然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