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俊一脸苦相,向后躲闪。

“窝囊废。”德乐公主骂霍庭俊,“就只有背着我在外边、在府上乱搞女人,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本事,你们这是要活活气死我呀。”

“公主,你说话可别冤枉我,伤了我的心,我原来是年轻气盛不懂事,我现在可规矩了,只对你一个人好。”再与事实不符也要这样说。

“自从柯若晴嫁进家门,你和他们走得特别近,以为有他们做靠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别以为我不知道。”德乐公主没有抓住把柄,也吓唬霍庭俊。

霍庭俊辩解,“天地良心,我们兄弟间总不能不走动走动跟陌生人一样叫外人笑话。我多往他们那边跑跑,也好帮你打探他们那边都有些什么动静,我们能够提前知道,做到有所防范不是。若晴郡主是什么人,她把庭武管得死死的,庭武也不是那种沾花惹草的人,我就算跟他们常来常往,也不敢不守规矩,要不然跟他们玩不到一块去,还被他们讨厌。再说,谁近谁远我还分不出来吗,我也被他们欺负哪,我向来只有听你们的话的份,我能怎么样,你们都是皇室宗亲哪。”

“你可是堂堂的驸马爷,论起地位来,不比她柯若晴差多少。走,跟我一起找她说理去。”德乐公主一定要拉上霍庭俊。

霍庭俊只好跟在德乐公主身边,一路上尽量往人们身后溜。

来到柯若晴他们住的院门前,德乐公主停顿脚步,她也憷头。

有递得上话的人仗着胆子劝德乐公主,也是为给她个回去的台阶下,“公主,要不算了,若晴郡主必竟是双王府的人,礼王爷的嫡长女,就连皇上都得给礼王爷面子不招惹他不是;再说郡主万一不承认,或者再给公主难看,何必呢,就当没这回事得了。若晴郡主不至于敢真的让我们搬家,让我们搬,我们也不搬哪,她还能怎么着。”

来都来了,再回去,岂不更被人们讨论和笑话。德乐公主狠狠心,“一直被她欺负,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呀,老虎不发威,她还当我是病猫呢。走,都跟我进去。”说完话,一脚踏进院子去。

大家只好跟随在德乐公主身后,没办法,是她的人,只好听凭她吩咐,她怎么不了柯若晴,可有本事冲他们撒气,甚至治他们的罪,要他们的命,就连霍庭俊表面上都得乖乖听话,他们又算什么。

“柯若晴,本公主驾到,你还不出来迎接,成何体统,当缩头乌龟呀?。”既然来了,就横一回,德乐公主早就受够了,今儿就是来找事的,不硬气更玩不转。

霍庭俊赶紧劝,“公主,你们可是一家人,若晴郡主又是礼王爷的掌上明珠,千万别伤了和气,对你我都不好。”

“还有什么和气可言。”德乐公主不横假横,一直忍让柯若晴,结果只是让她得寸进尺,倒要横一回看看对她有没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