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还门都没进去,我两灰溜溜的回来。

金锡嘉还在焦急的等待我们,见我们回来,第一个跑上前,“山云,如何?”

我将这形式给金先生描述一番。

“这样啊。”金锡嘉绞尽脑汁想着,赵伯回答了这个问题,沉闷的语气压的所有人快喘不过气,“烈炎寒冰。”

曹叔端着一壶茶,悠哉乐哉晃悠着,一听到烈日寒冰四个字,一口水呛住,差点没了气。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鼻涕眼泪全都出来。

赵伯撇了一眼,“哎呀,这是鬼上身还是咋地?”

“滚,滚犊子。”我赶紧和九成上前拍打脊背,这才好了些。

“曹叔,你有什么内情吗?”曹叔瞅了瞅赵叔,“你让他说。”

赵叔也不客气,正襟危坐,“这件事时间长了,说起来也长,我就简短的说说。”

“师父,别,别,千万别简短,一这一简短,也许会要大家的命。”金锡嘉眼神中全是焦虑。

“这事,嗨!我记得是1952年,那年六月,刚成立了中国工人调查研究小组,简称国工组,老曹,曹德顺就是被我硬邀请加入进来,成为国共组小队的卫生员。”

“因为云南那个喀斯特地貌影响,粮食产量是个重大问题。我们国工小组第一站便是去的云南,云南都是小寨模式,一个寨子一种口音,记得当时交流真是麻烦。”

“这里全是高山深谷,人烟寂寞,山林重重,走遍了崎岖山径,盘旋曲折。终于,我们到了一个苗寨,准备就在这里进行地质研究。寨子里的人很淳朴,外出不锁门,看见我们五人组的突然造访,虽然语言不通,但极为好客,先让我们吃饱喝足不说,一听我们是从首都来的全寨子都沸腾,前来观看,把我们当动物一样。”

“我说了我们前来的意图,而当地寨的寨主却让我们千万千万不要穿过寨子背后的溶洞。我们国工组刚成立,没有专程的招人机构,都是从天南海北拼凑起来,谁也不知道谁有多大本事,谁也不服谁。”

“有个从东北来的大个子问道“那为哈不能穿过溶洞呢?”寨主用不流利的汉语说,“那溶洞后面有恶魔。”这一句话没吓退我们这帮中年人,而是坚定了我们穿过溶洞的决心。”

“我问道那魔鬼是怎么回事,寨主悄悄对我说道,“传说是古时先民开凿的,以前有叛乱的土匪占据其内对抗官兵,官兵对山内复杂的地形束手无策,只好把所有的洞口都用石头砌死。可是,就七年年,一场巨大的山洪引起泥石流,那些被砌上的石头被冲开,大量尸骨被冲出来,一个天然的大溶洞形成,寨子里胆大的村民说里面肯定有宝藏,结果结队而入,只有进去的,没有出来的。好不容易出来的一个,疯了一年就死了,整天瞎咧咧道有恶魔,这村民再也没人进去,就连小孩子都不让在附近玩,听说一到下雨天,你去到溶洞,能听见山体中阵阵绝望的哭号声。”

“我思索了一会,没再说什么。”

“寨子里都有民兵小分队,寨主很欣然借给我们五个人二把步枪,二把手枪,还有一把冲锋枪。走前给我们备了大量干粮,千叮咛万嘱咐,不要穿过溶洞,就在溶洞这头探测,我们虽然嘴上答应好好地,还是想去溶洞那头的神秘世界看看。”

“这次国工组五人都是当兵出身,其中的一个还给孙殿英当过兵,曾经参加过对清陵的挖掘,当然,这是他后来悄悄对我们说的。”

“在附近山上转悠了半天,除了野味多了一点之外,也没什么更重要的考察线索,村民常来这里砍柴挖草药,显然山上都有了人气。”

“大家商量着要穿过这个溶洞瞧瞧。五个人站在黑漆漆的溶洞口,看着里面水波时不时反光,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