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老刘救我一命。莫不是老刘惊动了那家伙,说不准我现在已经身首异处,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谢敏为何会生出如此怪胎。

“那东西肯定还在里面,一定要找出来,不能让他出去害人。”馆长突然严肃起来。

“找什么,在这里面找什么?”老刘头不高兴了,“不能因为你这一壶酒就胡作非为。出去,出去,都出去。”老刘头开始把我们给出撵。

“师父,咱啥都没拿,这怪物,咱干的过吗?别再逮不住狐狸惹一身骚,搞不好命都丢了。”九成悄悄附在我耳边嘀咕一阵,九成话在理,目前我们连最基本的情况都不了解。

“师父,这地方不能再待了,快走吧。”

“还在嘀咕什么,都出去,出去。”

我好心提醒一句老刘头,“这地方不对劲,你可千万要小心。”没想到对人家说这话,这老刘头火了,“我在这干了几十年,什么事比你清楚,用是告诉我,给我滚犊子。”

我们屁颠屁颠滚蛋。

这事还真有点措手不及,回到馆长的家里,马馆长在郊区专门有一个收藏玩意的房子,我们三就暂居此。

这两天来,吃不下一口饭,心中一直是谢敏的惨死,头晕脑胀,每每被噩梦惊醒。“师父,你多少吃点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滚滚滚,别烦我。”

马馆长倒了杯茶给我,“你这样不吃饭不行呀,年纪轻轻拖垮了可咋整。”“馆长,耿主任呢?”

“哦,老耿去美国参加一个什么讨论会,下个星期回来。”

“我觉得这事不简单,应该和燕王古墓没关系,谢敏一定有事瞒着我们。比如说,她突然从美国回来,听她自己说是被男朋友甩了,而且还有了身孕,难道她的家人就对此一点不在乎?嗯,对了,她家人呢?”

“她父亲手下有四个煤矿,当年他父亲下矿视察,几年了头一次下矿,就出了意外,她母亲一气之下也就随之而去。家里矿是由她姑姑打理。”

“哦,原来如此,她什么时候出国的?”

“三年前,三年前她姑姑非要把她送出国,说她在国内发展没前途,就把她一人孤零零的送入美国。她爸生前和我是好朋友,我一直把她当女儿对待,出了这事,我也拖不了干系,对不起她泉下的爹啊。”

“谢敏是独生女?”

“那倒不是,她有个弟弟,七年前出车祸,真是家门不幸。”九成凑过来,“你说会不会是杀人谋财。”

“杀人谋财。谢敏的事,她姑姑没来吗?”

“来是来了,可是谢敏是杀人犯,她姑姑也不想多沾染,直到谢敏死了,出了这怪事,一直是我打理,她姑姑再也没出现。”马馆长喃喃说道,顺手端起了给我倒的茶,喝了两口。

“原来是这样。”我长吁一声,看来是得从她姑姑那里入手查查,待我等会起坛问问祖师爷,要是祖师爷当初留下的后患,那可就是我峦山派的罪过。

“九成,起坛。”

“是,师父,你要不先吃点。”

“没工夫吃了。”立即开坛问师,经过查证,果真此事与当日燕王古墓没一点关系,那就奇怪了,可是我再要查下去,香火直接扑灭,祖师爷看来对此事很忌讳。不仅如此,祖师爷为这事还埋怨我不信任他,是对峦山派的不尊重。

如此说来,谢敏家对待谢敏那可是薄情寡义,极为冷漠,不管什么事,人都死了,再怎么着也得把人安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