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里这个那个了,我不会害你,我把自己都给你了,你还不相信我。就这样办,不然我就从这里跳下去?”黄珍指着窗外的鱼塘说。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呢?居然用这样的方法来强迫我去欺骗她表姐?这可是把我往火坑里面推啊?

“我是真的不敢,觉得这有点没有良心,这是在欺骗她。你还要我跟她也这样做,未免有点缺德了啊?这不是开玩笑的啊,要我去承诺强迫你,又要去强迫她,这我不是罪就更严重了。”我还是不同意。

“这是善意的谎言,善意的欺骗。你照做我的话去做了,我们大家就会皆大欢喜,心里的疙瘩就会解开。要是你不去这样做,我和表姐心里的疙瘩就会越系越紧,或许永远也打不开了,知道吗?就当我求你了?”黄珍很是希望我去找罗慧。

“难道真的要这样?非要这样?”我有点不知所措。

“只有这样了,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表姐是不会拒绝你的,你相信我好了。到时候,如果她半推半就,这是就成了。如果她不同意,你也就不要勉强了,我自己有办法。”她很有信心的说到。

“这太危险了,你以为这是小事情啊?强-奸是犯罪的,是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我真有点犹豫不决。

“不去算了,我自己去解决。表姐要是相信就好,不信我就不活了,就从这里跳下去。”她一边说,一边打开灯,准备离开。

就在她打开灯准备离开的那一刻,我突然同意了她的要求,愿意按照她说的去做。

“你真的同意了?”黄珍转过身来,好奇的看着我。

“是的,我愿意。既然你说得这么肯定,我就放心了。为了化解你们表姐妹的心结,即使有犯罪的风险,有可能会坐牢,我也愿意去试试。”我回答她说。

“你刚才不是一直不同意,犹豫不决吗?怎么这一下子突然就想通了呢?”黄珍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就像我不敢相信她说的一样。

“刚才不敢相信你说的是真的,现在我相信了。”我对她说。

“为什么?居然这么突然。你得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是什么让你这么快改变了决定?”她说。

“不是改变决定,而是现在才决定。刚才我是一直在犹豫,但是我还是没有决定拒绝你,只是有点担心。不过,这个时候我决定了,就按照你说的办,我愿意去试试。”我说。

“我不敢相信,你不是怕犯罪吗?不是担心坐牢吗?现在你就不担心了?”她问到。

“担心啊,谁说不担心。只是担心我也要这样去做,我愿意为你付出这个风险。因为,你为我付出了,我也应该为你付出点什么来弥补。再说,确实也是我先勾-引你的,是我主动对你进行性-骚扰的,不是吗?”我对她说。一边说,我一边指着床上的一滩鲜红的血迹。

黄珍随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她明白了一切。

突然,她向回跑了几步,一把抱住我呜呜的哭了起来,这个时候她已经不怕被人听见了。

我不是一个好男人,但是我也不是一个非常自私的男人。我知道自己想当律师,我也知道强-奸是犯法的,是涉嫌犯罪的。既然黄珍对我是真心的喜欢,而且还把自己最珍贵的初夜给了我这个什么责任都不负,什么责任都负不起的已婚男人,我总得有点作为吧?

所以,就在她开灯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看见床上那一滩鲜红的处女红的时刻,我感觉很内疚,很亏欠黄珍的。

因此,我觉得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不管罗慧会怎样,我也愿意去冒这个险。

于是,就在那个时候,我才有了这个决定。

“不要说得这样难听,不存在谁勾-引谁,谁主动的问题,这是两厢情愿,用你的话说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更不要说谁骚扰谁了,我不想听这样的话。我是自愿的,不关你的事。与其把自己给自己不喜欢的人,不如先把自己给喜欢的人。”她说。

“那好,我们先不说这些。先去看看你表姐吧,也不知道她怎样了?”其实,我也有点担心罗慧。

曾经有人说我的心里非常强大,强大得可以装得下万事万物,可以装下很多别人装不下的东西,包括屈辱、痛苦和磨难、孤单和寂寞,当然还有很多生活中的女人。

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我感觉确实也是这样。我不管别人的看法和意见,总是喜欢我行我素的,该装的,不该装的,我全部把它们装在了我的肚子里,装进了我的心里。

有人说,心有多高,就会飞得有多远。我却不是这样看,我认为心有多大,就可以装得下多少事情和人。

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也不是那种抽了鸡-巴不认人的男人。只要是对我有恩的人,有感情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是长时间交往和短时间相处的人,即便她们是我人生中的匆匆过客,我依然会一辈子记住这个人。

当然,对于那些曾经折磨我、歧视我、刁难我的人,我也终身不会忘记。

以前,对于这些折磨、刁难、侮辱、歧视我的人我对他们恨之入骨,铭记五内的痛恨他们。

现在,我改变了态度。人生的经历和岁月的洗礼,让我越来越真的有点开始感激他们了,或许,我们真应该“感谢折磨你的人”。因为,是他们在鼓励、激发、促使我们成长和成熟,并走向成功。

说实话,我的心里确实装着的女人当中还真有罗慧,我也知道她对我不错,感觉得到她对我的好。

只是相比之下,黄珍给我的感觉更直接、更真诚、更容易接近。这或许就是黄珍所说的,罗慧是石女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