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

那是司松的声音,随即还有约莫30多个肌肉丰满的彪形大汉鱼贯而入,将那一伙人包围住了。

安白看着司空长庭,再看看这个阵仗,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有让这一帮人跑掉,否则的话就太吃亏了。那可是百分之40的股份啊,司空长庭就算真的不在乎,她也替他心疼,绝对不可以这么轻易地就给别人!

“司空总裁,您这是什么意思?”那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看到这个阵仗,显然有些紧张,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调。

毕竟现在他已经放了安白,手上没有了筹码,对方还人多势众,更何况司空长庭就算没有了这百分之40的股份,他也是货真价实的司空家的唯一继承人,高贵的血统摆放在那里,谁又敢动的了他呢?

司空长庭看了一眼他,目光中染上了凌厉,语气冷的像千年寒冰,“你不是很嚣张吗?这样吧,你只要可以从我这些手下的眼前脱身,我就可以对你刚才做的事一概不计较不追究。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他傲然而立,单手将自己怀中的女人搂得紧紧的,一抹无比残酷的笑意从他的眉梢、他的唇角和刀削般完美的下颚上展露无遗,仿佛在宣示着属于他的主权。

想要让他司空长庭倒下,那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通常敢与他为敌的人只有两种,第一种是痴心妄想、自不量力的,以为掌握了什么先机,可以打倒他,或者可以分得一杯羹的;第二种则是身份地位高过与他,或者是与他不相上下的,想要和他一较长短的。

面前的这个人,大概就是第一种吧,也是他遇到的最多的。

只不过,这一个却是最胆大的!因为,他竟然敢动安白。刚才他们付诸在安白身上的痛苦,他司空长庭都会一点一点的让他们十倍百倍的奉还!

她被打痛了,他就要他们全都变成残废!

仅仅只是一个眼色,还没有等那个面具人回话,司松带来的人就已经毫不留情地开始对着那几个人攻击。因为他们足足有三十多号人,那些人加上从外面赶来的,也不过十个,扭打在一起很快就呈现了很明显的劣势。

显然,这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也是一场输赢早就注定了的争斗。

就像之气这个面具人和司空长庭拿安白做筹码交换股份一样,从来都没有公平,只有谁获得了先机。

他司空长庭自认为从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安白,就是他的逆鳞。这些人敢碰她,就是找死!

“别打了,别打了!司空总裁!”其中的一个蒙面大汉被打的跪地求饶,苦苦地对着司空长庭哀求着,显然都已经剩下半条命了。而那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似乎丝毫不管那些为他卖命的人,不断地用他们做挡箭牌,给自己抵挡拳打脚踢,他倒是受伤最少的一个人。

安白看着面前暴力无比的场面,觉得已经够了,就拉了拉司空长庭的衣袖,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好了,够了,你犯不着为了这些人闹出人命的。”

就算他们有错,也该是让警察来处理。而且,她的气也已经随着他们的嚎叫差不多都消了,现在心里的气都是针对司空长庭的。

“停下吧!”

此时,他俨然像个妻奴一般,唯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