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嘿嘿一笑:“这他妈不是跟你好长段时间了嘛,这叫近墨者黑!”

“那他妈叫近朱者赤,你个煞笔,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郁闷的扫了他一眼,接着眉头一皱:“不过,按胖子所说的这个,那意思就是,只要我们查清楚了黄寡妇的事,那么顺藤摸瓜,倒也许能对前几天的事查个水落石出了。”

“别查了。”老村长无语的应了一句,见我们都奇怪的望向他,他顿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老脸一红:“哎呀,我的意思是,那肯定都是僵尸干的呗,自那玩意出了事之后,这村里就没太平过,不是他们,还能是谁?”

是僵尸吗?

我隐隐皱着眉头,一直没有坑声。

胖子问我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继续调查。

“查,当然要查,即便是僵尸干的,那我们也得理清楚这个事的来龙去脉,这样,胖子,你呆会叫些人去把金老头给叫下来,我们继续勘察下现场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明白!”

其实现场基本上已经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了,基本上我现在唯一想不通的是,整个屋子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摆放的异常整齐,黄寡妇就好象在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被人给拔了皮似的。

但……

唯一有一个地方有所变动。

没错,那就是我从进屋就能闻见的那股强烈的屎尿味。

在里屋的卧室门旁一脚,那里放着本来用来省去起夜上厕所之麻烦的尿桶,里面装满了很多天的屎尿混合物,虽然它已经被人打倒,屎尿更是几乎流了整个寝室一地,那股味道也几乎让所有人都直接变色,可是……

别忘了,那玩意却恰恰是整个屋子里所有都没有动的一个例外,我到现在依然没有明白,既然可以不用动屋里任何东西,可为什么偏偏会将最没有用的尿桶给打翻呢?

这……奇怪,实在太奇怪了。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不满的盯着我:“我说毛十三啊毛十三,你把我叫屋里说有什么重大发展,折腾了半年,就是围着这堆屎尿瞎转悠?我草,你这缅怀黄寡妇的方法是不是太特别了一点。”

我晕,被胖子这么一说,本来我还看得特别仔细,这下好了,一擦额头的瀑布汗,直接出去了!

一出门,迎头就看见秦思敏风疾风燎的从门外跑了进来,我眉头一皱:“你跑这来干什么?”

“我……我听说出事了,就来看看啊。”

“我去,你什么时候能把国人最伟大的习惯,爱看热闹这一点改一改,死人有什么好看的,你也不怕染上什么晦气。”

“晦气?那有什么关系,我不是有你吗?你不是道长吗?就算有,你一出手不就完了?”这小妞说完还调皮的冲我眨眨眼睛。

我靠,你居然还有脸在我面前调皮,就因为昨天晚上你的一时不爽,砸得谢老头都笑疯了,而我的小金库也瞬间支离瓦解了!

“哎……我……”我其实是真的担心这丫头,反正最近也不知道我俩是谁走了霉运,你想想,晚上在村里随便找个地方打了一个盹儿,居然还他妈带回了一张人皮!你说这他妈不是日了狗是什么?

更关键是,我说你昨天晚上才经历了人皮的事,你一个小姑娘家你也不避讳一点,居然还若无其事的又跑到一家死人屋里来看热闹,你这么顽皮,你家里人知道吗?

算了算了,反正你也没家里人。我白眼一翻:“没啥好看的,我们准备撤了,你赶紧跟我们一块走。”

这丫头就跟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样,嘟哝了几句,要不是我死活要拉着她走,她非要在那看个明明白白的。

下午,金老头托人带话了,他在山上好象是有所发现,所以一时间没有功夫回村,村里的事他希望我自己亲自来调查,我就草了,我怎么调查?

不过,我也不是真傻,黄寡妇这么奇怪的死在家里,眼下不用多想,我们第一个要找的便是张大哥。

别人不知道他们俩人之间的那点破事,我和胖子作为见证人难道还不清楚?在这村里,如果说别人因为害怕黄寡妇的洪水猛兽而不敢去她家的话,那么张大哥绝绝对对是个例外,甚至……可以说他还挺想的。

毕竟胖子说过,他可是非常清楚的看着黄寡妇一脸满足的从张大哥的家里走出。

我带着胖子,身后还跟着一个缠死人的秦思敏,三个人马不停蹄的跑到张大哥家前,和上回一样,我们几乎敲了快半个小时的门,直把人敲得都郁闷的想把门框砸了的时候,里屋这才渐渐的有了响动。

胖子擦擦额头的大汗:“妈的,

总算舍得出来了,你说这黄寡妇平常来敲门那肯定快吧?”

我被胖子的话逗得一笑:“你别把别人想得都是你那副德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