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窗户是完整无损的,墙上也没啥洞,屋顶上也没被人揭开过瓦,屋子里甚至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如果不是胖子他们亲眼所见,这他妈要是说给我们听,谁也不会相信啊,这人又不是老鼠会打洞,更不是苍蝇那么小的体积,那么大个活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就消失不见?

“赶紧带我们过去看看。”我始终不相信大活人就会这么平白无故的失踪,我总觉得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他们没有发现。

可是……当我们一行人赶到大春屋里的时候,看着完好无损的里屋,有些事,尽管很难以理解,但它就是发生了。

窗户不仅没有开,而且农村那种老式的窗户上还镶嵌有细密的钢筋,不要说是一个人,就算是想把一个脑袋个镶嵌进去,也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

屋子里一切都完好无损,甚至桌上装满水的水杯也纹丝不动,一滴水都没有滴出来过。

房间里的床上还摆着一件干净衣服,应该是大春婶还没来得及换的。我检查过屋子的四周,完全封闭,没有机关,也没有暗门,更没有任何受损的地方,而且,里屋的墙壁四周,除了窗户这面正对院子平常采光所需,其他三面的墙要么是靠着房子,要么便是后方一片其他建筑。

就算是穿山甲,也未必能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把一个大活人给带出去。

“这……简直有些匪夷所思。不过,即便是大春婶有办法出到这屋,我想,村庄之外,她未必能出得去。”金老头的一句话忽然点醒我们。

如果大春婶子离奇失踪得如此神秘,那么也许是受到了某些鬼或者什么东西的袭扰,不过很抱歉的是,村子的周围已经有强大的弱水保护,这玩意对于鬼来说,是出不去也进不来。

如果是鬼把人带走的话,那么我想它一定也出不去这个村子。

“可是,这也未必啊。”板叔皱皱眉头:“不是说弱水已成,鬼是进不来的吗?那……那这鬼是哪来的,难道一直潜伏在牛家村里面?”

“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但似乎也只有这一种可能。”金老头皱皱眉头,看向我:“也许,上一回小米的媳妇也是这样失踪的。”

“所以,如果我们能找到大春媳妇的话,也许我们便可以找到答案。”

金老头点点头,立即扭头吩咐道:“咱们现在便赶到村口,问问我们的时间证人。”

“证人?”

“没错,那对摆在村口的金童玉女,就是阴时之地的关口,无论任何人进出,它们全部都清楚万分,有什么情况,只要问它们,那就对了。”

“太好了!”我猛的兴奋拍手叫好,合着金老头,赶紧往村口跑去!

大春婶啊,你可一定得给咱们留下些什么线索,所有的希望全在你的身上了!!!!

一群人急忙赶向村口,夜幕之下的村口,两个纸婴立在那里,远远望去防佛两只鬼似的,红嘴红腮,脸上挂着无比童真又略带阴邪的笑容,不知是因为风大还是别的原因,纸童歪倒在一旁的草丛之中,一些杂草杂根刺破孩童的脑袋,看上去就像是被人打破脑瓜子的人似的。

金老头几步走到孩童身边,念念几语双手往底一沉,数道黄符往天空一丢,接着将两只火烛点燃,并绕着两个孩童的周围猛然转了一圈,接着,随着金老头一声轻喝,黄符燃烧的同时,两个纸童也缓缓被台了起来!!!

“金童当天,黄符当祭,玉女伏地,火烛开路,速我招阴,急急如律令,喝!!!”金老头口中一念,紧接着脚下猛然一踩!!!

顿时之间,我只感觉一股奇怪的气息突然传来,身后漆黑的夜里防佛有无数的东西藏匿在里面死死的盯着我们一样。

“唔~~~”

一阵阴风袭来,耳边尽是大大的怪声。两个纸童在顷刻之间直立在原地,身子轻轻摇晃着,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金老头将捏成法指的手指沾上几滴朱砂,分别轻点在两个纸童的额头之上,冷冷一哼:“金童玉女,听我号令,令似如山,速依我答。两者皆为本村守护使者,那我且来问问两者,今天夜里似乎有什么不速之客前在村中往来?如实招来,否则容我禀告上天,一有不实,天雷轰顶!”

金老头对着两个纸童威声一喝,我本来还以为这俩纸童虽然摆在那里怪吓人的,可是怎么说也是不会动,没有意识的。可我没想到,金老头这么一喝,那两个纸人忽然摇晃起来,紧接着身后阴风阵阵,冷得我后背一阵哆嗦。

可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忽然风停声止,金老头辛苦的摇摇头:“怎么会这样。”

“老头,怎么样了?”

“金道长,什么情况?!”

看着众人的追问,金老头一直没有搭理,倒更像是自言自语:“没道理啊,难道大春婶没有出过村,现在依然在村里?”

“老头,你说什么?大春媳妇还是村子里,一直没出去?!”

被我叫醒,金老头凝重的点点头:“我已经问过这对金童玉女,他们说今天晚上并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东西在村庄进出过,就是连本村的村民也未曾发现有出过村的。”

“不是吧,这么说大春婶还是村里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总觉得这又不可能。可是……他们是这样说的,这也不会有差。”金老头不无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