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一直跟行尸打交道,精神上有些崩溃?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在这种地方一个人对付行尸,免费会精神崩溃的。”

我盯着天赐,淡淡道:“她不是一个人。刚才还有个人,不过跑了。”

天赐明显一愣:“对,对啊,这……这里还有活人?”

“不管了,先把钟彦安抚好,起码咱们对七公也算是有了一个告慰。”

说到就坐,我们将钟彦扶了起来,并尝试让秦思敏去安慰她,毕竟两个人都是女孩子。可是,无论我们俩用尽何种方式,钟彦却从始至终一直不开口说话,更让我恼火的是,她一直用一种仇视的眼神盯着我们,防佛……防佛我们是坏人一样。

我不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以至于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天赐说钟彦在这种环境里可能受了什么刺激,以至于记忆出现了问题。

咱俩大男人,也没有丝毫办法,只要钟彦人还活着,比什么都好,安慰的事,有秦思敏在我们也就放心。不过,她这样的状况,似乎一点也不好,这着实让人担心万分。

就在我俩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回眼望过去,可突然之间只见秦思敏身后的窗户口上站着一个人,衣服怪异,表情鲜艳到另人发指!

是那个泥人!

“思敏小心!”

我大喝一声,但显然已经不来不及了,几乎在同一时间,那泥人用极快的速度一把勒住秦思敏的脖子,直接将她拉了起来:“别动,我告诉你们,不要乱来!”

我和天赐想赶过去已经来不及了,一脸焦急的看着那个家伙:“你想干嘛,有话好好说,拿一个女人当人质,你算不算好汉?”

“这种环境下,适者生存,没有什么好汉不好汉的。你们俩听着,要是想这个女人活命的话,可以!把小牛儿还给我。”

小牛儿?我去,大哥啊,这时候你还提什么牛啊,我上哪给你找头牛啊,你莫要说牛,就是猪我也给你找不着啊,毕竟胖子这会没在啊。我的天,我也算是醉了,什么不遇,居然遇一个这么奇怪的绑匪,什么都不要,居然要头小牛儿?

大哥,我能冒昧的问一句您拿小牛儿这是干嘛嘛吗?这破地方您不是打算在这种点田,拿牛耕点地,然后……然后那啥,生活下去吧?您知不知道您手上这位小姐,她的身价不要说一头小牛儿,就是拉上几万几千的小牛儿也换不了人家一个胳膊腿啊,瞧你这绑匪业余的,前期都不知道调查背景,我实在是为了着急啊。

“那啥,有话慢慢说,牛……牛我是没法给您找着,要不,换个其他的东西?”

“除了小牛儿,我什么都不要,你要是不交出来的话,大不了咱们玉石具死,大家一块下地域。”

我去,你说……你说你何必这么执者,我都算服了你了,为了头小牛儿你要跟我们玉石具死,我去,什么乱七八糟的,明明是玉石俱焚好么,我说大哥,你有点文化行不行啊?怎么说虽然是绑匪行业,没有文化门槛,可该做的工作咱还是得做啊,您说是不是这理?

“我……我上哪给你找小牛儿,我的天啊,这大村子里别说是小牛儿,你就是让我给你找只小鸡也找不到啊。”

天赐轻轻咳嗽一下:“十三,你不要看不起你自己,小鸡你还是能找到的。”

“哪?”

“你下面不就有一只吗?”

“我……”我顿时语塞,石化,我草,什么时候天赐也变得这么猥琐了?不过,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特么居然无言以对。

“装什么蒜?我……我要你把她还给我,这下,总明白了吧?”

“啊?”我看着他手指一旁的钟彦,顿时直直摇头:“不行,我怎么可能把她交给你?”

“那你们想她死?”这家伙一肋秦思敏的脖子,秦思敏明显被弄得有些疼。

我有点着急,钟彦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朱七生死未卜,年纪那么小,如果出啥问题的话,不仅非常可惜,关键我们也对不起朱七公啊,可秦思敏如今也已经家庭破碎,而且又得继承秦家家业,老实的说也很可怜。而且,她也是为了我才跑出来的,我要是让她有个什么意外的话,我这一辈子估计也安不下心来。

就在我为难的时候,天赐突然一举手:“朋友,你到底要带走钟彦干什么?她是我们的朋友,为什么你叫她小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