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草,毛十三,你有这么猛,能折腾一晚上啊?”

“十三啊,你这……你这也太性急了吧,咱兄弟都睡在旁边呢。”

“就是啊,我靠……太,太开放了。”

“……”我无语的狂翻白眼,这群畜生,想到哪里去了?

“我靠,你们难道昨天晚上就没有人听到有奇怪的唱戏声?”

众人一致摇头。

不是吧,难怪我真的听错了?但不可能啊,程晴和我,那可都是见证着啊。

“行了,这孙子,自己说漏嘴了,找借口也不会找。”表哥无语的摇摇手,接着,冲大伙一喊:“我说兄弟们,现在最大的鱼已经被毛十三这孙子给钓走了,咱们这是啥,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老马一不小心给失了前蹄。所以,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转移战略方向!”

我靠,什么家贼难防,我……我是贼吗?

“没错,我坚决同意!”胖子这货第一个站了起来,妈的,那副贱样,就差给表哥洗地舔屁股了。

你个白眼狼,说好的兄弟呢?说好的做彼此的天使呢?怎么才一会会就叛变到了表哥那边?咱还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有那么点信任呢?

我正纳闷着,表哥拍了拍手,似乎在鼓励大家的勇气:“同志们,咱们越是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下,就越是要奋斗,越不能轻言放弃,是,毛十三找了一颗好树,可大伙别忘了,山下可是有一片森林啊。所以啊,我提议,咱们现在就往山下出发,怎么样?!”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好吧,我无奈的举起手:“我也同意!”

可老子刚一举完手,抬眼之间,只见四个中指便比划在了我的面前!

什么,什么个鸟意思啊你们,别走啊。

我们简单的收拾完毕,带着衣服便直接叫来小鹿,带我们出院子了。

路上,我着实忍不住好奇,问小鹿昨天晚上到底是谁在唱戏,她奇怪的看了我好半天,最后才摇摇头,说没有听见啊。

这就奇怪了,连她也没有听见,难道……我真的搞错了?!

我几步赶到天赐身边,轻声又问:“对了,昨天晚上屋里挂了那么多的戏服,怎么一件不剩了?”

“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也奇怪呢,不过,小鹿后来说,戏班的一早要出发去表演,把那些东西全部带走了。”

“哦……那,那咱下山吧。”

我们一路顺着昨天的记忆直接下山,中间却不由的停了下来。因为我们发现,在那一片的所有周围里,全然是我们昨天留下的标记,也就是说,这里就是我们昨天迷路的地方?

“不对啊。”天赐皱了皱眉头:“十三,咱们现在怎么这么顺利的就穿越了一大半了,昨天却在这里迷了一下午的路?”

我摇摇头:“鬼知道呢,兴许是昨天天气太差吧。不过,你们还别说,咱们来这以后,这山里的天气还真的是怪的很啊,白天烈日炎炎,晚上就是倾盆大雨,他喵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来了大沙漠呢。”

“没办法,带了个畜生来,运气自然背。”表哥在前面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我草,你说谁是畜生呢?你给我站住,别跑!我是警察!

我们来到酒店,那时候还挺早的。我们为了过足昨天的瘾,一早便将昨天没玩成的漂流谷先下了单,不过,上午没啥节目好玩,服务员推荐我们,要不去戏班看看戏?!

我琢磨着,咱在人家班主那里住了两晚上了,怎么说,人家表演,我们去捧个场也是应该的。于是,六人买了票,径直的便进了表演大厅。

听说啊,这今天表演的是经典剧本,武松打老虎。

我们六人兴致勃勃的坐在一起,等待着剧目开演。仅仅片刻,声声铜锣响起,武松咿呀呜呀的便开始登上了场。

只是……他一上场,咱就觉得来错了地方。

台上的那个武松,虽然化妆之下看不清楚年纪,但显然从体态和动作上年轻有余,而更为重要的是,这个武松,个子明显高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