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不信邪的盯着我,几乎难以想像我和飞尸之间的那点破秘密,最后,干脆一把从我手中抢过枪,转身就想逃。

我去,这家伙欠我那么多钱,我怎么可能让这家伙偷偷溜走?没过几步,我将这小样完全拦住,口中大喊:“妖孽,哪里逃,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白痴!”他无语的白了我一眼。

“做男人的,说话算话,你小子不会是想赖帐吧?”

“赖帐?呵呵!”他淡淡一笑。

“难道不是吗?我从一开始就没说我那是多牛B多变态的法术,是你一厢情愿的认为,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那也不是一种实力的体现?不然飞尸干嘛联系我,不联系你?”

“我不管,反正我郑重的说一次,毛十三,你太坏了。”他用一种异常严肃又心虚的眼神盯着我,接着,趁我猛然不注意,抱着他的枪撒丫子就跑。

“想跑?”

哼,小兔崽子,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盘,还想跑?吃俺老毛一棍!追啊!

就这样,我和天赐一前一后,一追一赶,快速的奔跑在山间,没有了风水的困扰,此时的我们,更像是快乐的玩耍,彼此之间偶尔挑衅,又欢乐的逃开,实在玩的满头大汗,不亦乐乎。

玩够了之后,我还带天赐把牛家村周围逛了一遍,带他领略了下真正的乡土风情。

他跟表哥一样,城里人,很少能真正享受到大自然的美趣,近期虽然一直在牛家村,可忙得也压根没有时间。

现在,他无比惬意的享受着这一切的美好。

我们俩玩了很长时间,等回到村里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我俩刚到村口的是,正好遇到小小扶着垂头丧气的老村长,我疑惑不已,这是怎么了?僵尸已除,大家也就心安了啊。

“这是干嘛?”

老村长摇了摇头,不说话。倒是一旁的小小,冲我吐了吐舌头。

“十三啊,飞尸已除,我知道你挺辛苦的。但眼下有个很严重的问题,不得不让你去做啊。”老村长踌躇了半天,突然凝眉望向我:“飞尸之事一出,合着碧婷可着实把咱们村害了个够本,家畜死亡,粮食欠收,这下半年的日子,可该怎么过?”

我有点愣言,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村里每年从每户集五百块钱的集资金,虽然这笔数目可观,但又能帮几个人?”老村长摇头叹息。其实说到这,我不得不解释一下,咱我们牛家村的主要运作模式。

我们会从每户人家里,每年抽五百块钱的集资金,假设五十家,即每年村里可以有2.5万元的集资金。每年,村里会拿出一万五分出3个五千元的大红包,然后以此贷借给有需要的村民,谁出的利息越高,谁可以领走红包,这是互补互助,相当于一种小型投资。

至于还款问题,一般来说,因为给的钱并不多,大家又土生土长在这几十年,基本上不大可能出现逃帐的可能性。村民们拿这些钱,大多也是上镇上买些鸡鸭家畜等圈养,虽然赚钱缓慢,但总体来说,还是有所回报。

剩余的一万块钱,大部分属于村子资产,用于公众。不过,牛家村的花费并不庞大,这么多年来,也算有所积蓄。

“碧婷修房子花了钱不说,咱村这一次几乎家家都损失惨重,到时候抓红包的多之又多,而且为了拿钱,大伙把利息也会抬高,可这种田养家畜,就算正常,一年说到底能有八九千的收入,能还得起?这根本不行啊。”老村长担忧的道。

“没错。”这是值得担忧的问题。

“眼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路子,咱村里集需一笔资金啊。我看,不然这样,你和我去一趟镇里,看看能不能找国家借点钱?”

“不着急,我想想办法吧。”我摇摇头,没有说话,凝着眉便回了屋。

找国家借不是不可以,但牛家村这么多户人家,想必没个十来万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我曾经想找过表哥,毕竟他有钱,但思来想去,以这牲口的个性,借肯定会借,但绝对有条件,那就是让大伙都帮他拉线,把小小给娶回家里。

这怎么可以?!

我正想着,门外天赐忽然走了过来,看我愁眉苦脸的坐在那发呆,他不禁苦苦一笑:“还没想到法子?”

突然,我猛然一个起身,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猛扑直接将他摔倒在床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他的腰上,让他无法动弹。

“我草,十三,你干嘛!”

“干嘛?废话少说,老子正急缺钱呢,还钱!”

“……”天赐挣扎了一下未果,冲我吼道:“毛十三,你也太缺德了吧,这么快就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意,什么叫打主意?还不还,痛快话。”

“我……你弄得我好疼,放……放开再说啦!”

“不行,先答应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