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怎么想起来我这了?”莫志云抿了口茶说道。

“没什么事,就来看看你。”

莫志云笑出了声,“看我?”随后招了招手,“你们先下去吧。”

屋内只剩二人。

“驸马爷还是动手了?”莫志云摆弄着茶杯不经意的问道。

丁依白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我会如此...”

“事都已经做了,就没什么好自责的了,来喝茶。”

“对了...听闻你附上新来了个女人?”丁依白问道。

莫志云这才知道丁依白的来意,“原来驸马爷是为了这事来的啊!对啊,我赎下了个青楼女子。”

丁依白立马坐不住了,“没有,就是好奇是什么样的青楼女人能让看遍天下女子的三殿下动心。”

“蝶儿!过来!”莫志云叫了一声。蝶儿就从门后走了进来。“三殿下,您唤我?”

丁依白疑惑的望着蝶儿,自言自语着,“怎么是你...?”

“不然驸马爷以为是谁呢?”莫志云盯着丁依白问道。

“哦...没有...”丁依白别过了莫志云的目光。

“我们蝶儿不但长得美,舞姿也十分出众,蝶儿,给驸马爷来一段吧!”莫志云说道。

蝶儿屈膝后就开始了舞蹈,而丁依白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直紧握着拳头,那翕然..翕然在哪?还是说,莫志云故意把翕然藏起来不让我见?!

“三殿下,我也听闻过蝶儿,不过..风月楼里的流莺,才是好货色…”丁依白说道。

“呀!”蝶儿这时惊呼道。她停下舞蹈看着二人都盯着她,她立马跪在了地上。

“怎么了蝶儿?”莫志云问道。

“奴婢...奴婢没事...”蝶儿迟疑了片刻摇了摇头。

莫志云见状再也没有多问,丁依白见状也就没有多待,不过他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东陵翕然肯定在这。

等丁依白走后,莫志云缓缓开口,“蝶儿,刚才怎么了?”

“奴婢...奴婢不敢说...”蝶儿支支吾吾着。

“没事,说吧。”

蝶儿胆怯地望了眼莫志云,只好开口,“其实...在风月楼,驸马爷曾花重金三千两只为与流莺共度春宵...”

莫志云花了好久才消化这段话,他手不自觉地用力,可声音依旧平静,“那之后呢?”

蝶儿叹了口气,“之后的事..我说了您不要生气...”

莫志云点了点头。

“我记得当时流莺把他打伤了,店里的老鸨子因为翕然不从,还打伤客人,把她关了好几天!有三四天没吃东西,后来我怕出人命,自作主张把翕然放了出来。”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莫志云硬是把手中的茶杯捏个粉碎。

“啊!殿下!您的手受伤了!”蝶儿惊呼道。

莫志云沉了口气,东陵翕然竟受了这么多苦,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想想自己还给老鸨子钱,这风月楼怕是干不下去了。

“殿下?殿下?”蝶儿唤道。

“没事,你先下去吧…”莫志云说道。

“殿下,您..不要因此怪罪翕然,您知道的,在那种地方我们都是身不由己...”蝶儿说道。

莫志云点了点头没有吱声。这下,他更觉得自己对不起东陵翕然了。手掌流着鲜血可自己浑然不知疼痛,他随意的擦了擦,就起身跑到了后院,只见东陵翕然坐在亭子里发呆。

莫志云连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温柔的笑着,他走向前,解下自己的斗篷,披在了东陵翕然身上,从身后环住她,“怎么自己坐这?不冷吗?”

东陵翕然淡淡地笑着,“有殿下,我怎么会冷?”

东陵翕然握着他的手,却摸到一片是热的液体,拿起手一看,竟是鲜血,它吓得跳了起来,“殿下手怎么了?!”

莫志云赶忙抽了回来,“没事!小伤而已。”

东陵翕然心疼的眉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流了这么多血怎么能是小伤!快跟我回屋!我给您包扎一下!”

莫志云就像孩子一样人有东陵翕然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回了屋。

“可能有点疼,忍不住你就叫出来!”东陵翕然拿着纱布蘸取了写金创药说道。

莫志云听到这差点笑出声,自己这么大的人怎么还会怕疼?不过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