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顺着李裕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身着西装的年轻男子,陌生的面孔,样貌清秀,是耐看型的。

男子看到她疑惑的看着自己,拿起桌上的红酒,笑着对宁夏举了举,优雅的喝了一口。

男子莫名其妙的举动,让宁夏更加疑惑不解。宁夏皱起眉头认真的思考着,自己到底有没有见过这名男子。

李裕见男子没被自己的眼神吓到,还笑着对着自己这个方向举杯邀饮,一脸懵逼,但下一秒,他就发现男子看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对面的宁夏。

于是,他转头看向宁夏,这一看,不得了:“小夏!你干嘛看他!”

“啊?看谁?”宁夏被李裕的叫声打断了思考,听到李裕的问题,让她感觉更加莫名其妙。

李裕理直气壮的说:“就是那个衣冠楚楚的衣冠禽兽啊。”

“哈?谁?”衣冠楚楚的衣冠禽兽?谁来的?

李裕见宁夏一脸懵逼,直言道:“就是你刚刚看的那个男人。”

宁夏一听是刚刚那个莫名其妙的男子,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他。”衣冠楚楚的衣冠禽兽,哈哈哈…不得不说,李裕形容的好贴切。

“怎么,你跟他很熟吗?”一听到宁夏这种原来如此的语气,李裕的醋意噌噌噌的往上涨。

宁夏白了李裕一眼,拿起叉子优雅的吃着牛排,她并不想和打翻了醋罐子的男生讲话。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跟他很熟!”李裕见宁夏不理自己,被醋意蒙蔽了理智,咄咄逼人,彼有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意味。

宁夏看到李裕一副快要抓狂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出声解释道:“没有,我不认识他。”

“你不认识他干嘛看他看那么久?”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李裕的气势弱了许多。

“你还好意思说,我喊了你好几声你都不应,看到你一直看着他我就顺着你的视线看过去了,结果那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就对我举杯笑了,我在思考有没有看过他的时候就被你打断了!”宁夏见李裕不听完全部事情不罢休,干脆就噼里啪啦把全部经过一通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