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万籁俱静。一阵夜风吹来,窗子轻轻晃动,月光透过缝隙洒进屋中,映照着木床上熟睡的身影。

正在这时,一团鸡影灵巧地闪身而入,抖抖鸡毛,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绿色的光芒。不多时,又有一道人影越窗而入,原本没有反应的花姑娘和琅琊立刻警觉,但随即又放松下来,不再理会来人,自顾自地睡去了。

来人移动了几步,整张脸显露在月光下,赫然正是王诗禅。

他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发出一声似有若无地叹息声。

看了半晌,他脱下外衣长靴,掀开被子上了床,手臂一伸就将人揽入怀中。

一夜好眠。

第二天,聂不凡一睁眼就看到一张熟悉的俊脸近在眼前,呼吸平缓,似乎还在熟睡。

他探出脑袋,环视一圈,见没什么异状,便暗自舒了口气。他伸出手扯了扯王诗禅的脸皮,直把一张俊脸拉成异形。

王诗禅无奈地睁开眼,拉开他搞怪的手,说道:“一大早精神就这么好?”

“嘿嘿,见到你高兴。”

“是吗?”王诗禅淡淡道,“你走得那么干脆,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们呢?”

“怎么会呢?”聂不凡一脸被冤枉的模样,“我只是想出来散散心,散散心而已。”

“哦,散心散得如何?”

“还不错。”聂不凡将被子扯到眼睛下,望天。

王诗禅略带怀疑地望了望他,随即毫无征兆地开始扒拉他的衣服。

“干什么?”聂不凡拽住自己的衣领,一脸被强的惊悚状。

王诗禅没有说话,一手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一手撩开他的里衣,露出大片光洁的皮肤,在锁骨和胸口红樱周围,出现了点点可疑的痕迹。

“这是什么?”王诗禅用手指轻轻划过,询问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我……我自/慰时留下的。”

“……”王诗禅沉默了一会,用研究的口吻继续问道,“你自/慰时还能在自己的胸肌上制造吻痕?”

“谁说那是吻痕?”聂不凡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这是掐痕。”

王诗禅素来平静的表情中隐约露出几道裂痕,忍了片刻才憋气道:“说吧,那个男人是谁?”

聂不凡视线斜移,嘟囔道:“怎么就一定是男人呢,不能是女人吗?”

“女人?”王诗禅直接用手指探入他的后/穴,紧致的甬/道中还有些肿胀。

聂不凡弓起腰,像蛇一样扭动着。

王诗禅倒没有太为难他,收回手指,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这世上到底还有什么正常男人能逃过聂不凡的魔爪吗?为什么都像中毒一样前赴后继,一浪接一浪,拦都拦不住!

聂不凡偷眼看了看他,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正好看到你的鸡在夜游,就跟过来了。”

聂不凡暼了一眼正窝在角落补眠的金子,又问:“其他人还不知道吧?”

王诗禅摇摇头:“他们都出来找你了。”

“他们?哪些人?”

“除了还没病愈的那几位,其他人都来了。”

聂不凡盯着王诗禅,认真道:“王五兄,你不会出卖我吧?”

王诗禅的表情平静无波,没有回应。

聂不凡又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想好好放松一下,你要么和我同流合污,要么装作没见过我。”

王诗禅还是没有说话。

聂不凡猛地抱着他蹭啊蹭,恳求道:“拜托了……”

“好处,有吗?”王诗禅突然说道。

聂不凡惊悚地望着他,“我没听错吧?你还是那个无欲无求的王五吗?居然会要好处?”

“有吗?”王诗禅不为所动。

聂不凡满脸纠结,随即忍痛道:“好,以后鸡窝村老二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

“知足吧。”聂不凡拍拍他,“做了鸡窝村老二,就是一人之下,万鸡之上,绝对威风八面!”

大概只有你觉得威风!

“你还是主动把自己献给我吧。”王诗禅干脆直接说出自己的企图。

聂不凡立刻义正言辞道:“士可杀,不可辱!”

去你的士可杀不可辱!王诗禅终于绷不住,压着他就是一顿乱啃。

聂不凡大喊大叫,手脚并用地极力抵抗。

最终还是不敌恶势力,屈服在敌人的yin威之下,被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