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霓裳借口要为凤后绣百寿图祝寿而独自回了千桐山。子离心情大好,行起了有事没事便偷窥紫藤苑的勾当。

这一晚,万籁俱寂之时,子离看到裴樱释悄悄溜进了花缅房中。他很想上前看看他们在做什么,但又怕被发现,只得躲在远处静静等待。

一直等了大约一个时辰才见裴樱释心满意足地离去。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此刻他还是有些心生不快。他把这归咎于自己辛辛苦苦种的白菜被别的猪给拱了,失落是在所难免的。

他潜到窗下,听到房内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于是以迅移之术进了房去。

月光透窗照了进来,刚好笼着床上熟睡的人儿。他凑近了细细观察起来,发觉她的脸蛋白皙之中带着些许红晕,仿佛刚刚受过雨露的滋润,甚是诱人。心中虽然不悦,但身体却莫名有了反应。一个念头陡然萌生,既然她曾经是自己的女人,揩揩油总没什么关系吧。

他轻轻躺到她身边,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薄被,性感盈润的身体在亵衣的包裹下顿时一览无遗。他吞了吞口水,将手覆了上去,只觉弹性十足,手感甚佳,摸着摸着便有些情不自禁,于是吻上了她的樱唇。

她的唇就像鲜美的果子,浅尝辄止根本就不过瘾。见她并无醒来的迹象,他干脆放开了胆子,从唇瓣的厮磨变成了唇舌的交缠。

她似是有了感觉,嘤咛了一声,他顿时热血沸腾,又摸又吻地折腾了起来,最终失控地将精华悉数留在了她的亵衣之上。

他顿觉尴尬,只得帮她把亵衣脱了下来,又怕扔在房中被人发现罪证,于是干脆收入了怀中。

看着浑身赤.裸的女子,他差点再次把持不住,但终是忍了下来,心道,还是留着明日再享用吧。

回到客栈,看着沾染了自己体液的女子亵衣,他很是鄙夷了自己一番,他怎么就沦落成了一个采花贼呢?转念一想,他采的可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于是也便心安理得了。

第二日,花缅是被宝儿叫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正见宝儿好奇地看着自己的身子。她低头看到自己一丝不挂,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忙扯了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她不由细细回想了一遍昨晚之事。她先是给宝儿讲故事把他哄睡了,然后把他抱到小床上,之后自己也躺回床上睡下了。睡着以后她似乎做了很久的春.梦。想到这里,她脸上一热,难道是自己脱的衣服?

她连忙裹着被子下床四下寻找起来,可找遍了整个寝殿也没找到自己昨晚穿的那件亵衣。一个念头突然蹦出脑海,莫非昨夜不是梦,而是真有其事?若当真如此,那昨晚与自己**一度的人又是谁?他事后为什么又拿走了自己的亵衣?

自从有了这种猜测以后,花缅觉得裴樱释、康穆宁和姬凌止都有可能是那只偷腥的猫,于是决定旁敲侧击地寻找答案。

最先光顾紫藤苑的是康穆宁。

花缅试探地道:“你平日有没有什么消遣?”

康穆宁不明所以地道:“我平日的消遣不就是来找你咯?”

“不找我的时候有没有光顾过男人常去的场所呢?”

康穆宁哈哈一笑:“缅儿何必绕弯子,你不就是想问我去不去青楼吗?”

花缅尴尬地道:“那你有没有去呢?”

康穆宁突然凑近了她道:“你是想让我去呢还是不想让我去?”

花缅清了清嗓子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你身为一个男人,总归是有正常需要的嘛。”

康穆宁笑得暧昧:“缅儿说得没错,我的确是有需要,但那种地方我早在喜欢上你之后便不再光顾了。你要是愿意帮我解决,我乐意之至。”

花缅只觉脸上**辣的,她又不好直接点破,于是继续迂回地问道:“那个……你昨晚有没有做什么?”

康穆宁突然呼吸有些急促,他一把将她扯入怀中吻了一个天翻地覆。

花缅气喘吁吁地推开他道:“你这是做什么?”

康穆宁声音微哑道:“你不是问我昨晚有没有做什么吗?”

花缅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原来真是他做的?那他究竟做到了什么程度?她于是问道:“你具体都做了些什么?”

康穆宁笑道:“想不到你连这个也想知道,要不,我今晚到你房中做给你看?”

花缅大惊失色,连连摆手道:“还是不要了。你可不可以把我的亵衣还给我?”

“亵衣?”康穆宁诧异地道,“你的亵衣丢了?”

花缅更加诧异:“难道不是你拿的?”

康穆宁立即意识到什么,愤愤地道:“他***,我自渎的时候只是脑子里想着你而已,想不到裴樱释那家伙竟然偷你的亵衣自渎。”

花缅吃惊地道:“自渎?”

她的反应在康穆宁看来有些过激,他不解地道:“我们方才不是一直在谈论这个问题?”

花缅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误解了他的意思,连忙遮掩道:“你说得这么直白,我一时适应不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是阿释偷了我的亵衣?”

“不是他,难道还能是姬凌止?”

他话音方落,便听一道声音插了进来:“我来得还真是巧呢,正听到你们在说我。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花缅不由看向他,见他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突然觉得康穆宁方才所言也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