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廖茂典看来,叶天歌既然身怀如此绝术,就连纠缠了他整整二十年的污秽之物都能轻松地驱逐,理应是那种,在年龄上至少和他不相上下的世外高人。

他不知道从哪里获得了这样的一个概念:有如此实力的高人,肯定不是像叶天歌所表露出的那样年轻,肯定是拥有一些驻颜秘术的。

所以,当叶天歌尴尬地说出自己的真实年龄之后,他都有些吃惊不已。

“大师……您今年,真的才十八岁?”廖老将军瞪大着眼,似乎想要把叶天歌的脸皮彻底看穿一般,小心地问道。

“如假包换的一十八岁……”

“……”

我们的廖老将军活了大半辈子,眼看着再过个十年二十年就要入土的人了,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刹那分崩离析。

然而老将军毕竟是在枪林弹雨中经历过来的人,瞬间就稳定了自己讶异的心神,默默地想到。

‘如此年轻的秘术大师,今日被我撞见,难道是天要兴我廖家?’

作为曾经也算是华夏国的一位军方大佬,他很清楚,虽然现在是唯物主义为基论的世界,但是在华夏国内,还是有着许多拥有各种神奇秘术的能人异士,只是普通人很难得知罢了。

他也很清楚,交好一个秘术大师,对于一个家族来说,是一件多么重要且有益的事情。

作为从建国开始,就一直是军事世家的廖家,自从在二十年前的某件事情上吃了亏,被迫整个退出华夏国的权力中心之后,元气大伤,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恢复过来。

而这件事,正是牵扯到一位华夏国的秘术大师,才使得廖家在权利争斗中全面吃亏,让廖茂典到现在都一直耿耿于怀。

更何况,面前的这个少年,他才只有十八岁啊。

想当初他还一直以为,自己身体不适是因为从军时染上的什么疾病所导致的。看了西医中医都没用之后,还是托了以前的一个战友,找到的一个自称是太乙真术传人的‘大师’才窥得端倪。

然而那个所谓的大师都对自己身上的污秽之物束手无策,却被眼前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年轻人给轻松地清涤了。廖茂典心中盘算一阵,更加坚定了要交好这位‘大师’的打算。

我们的‘叶大师’被廖老爷子犀利的眼神盯得浑身发毛,堪堪喝下一口茶水后,连忙起身说道:“那个,今天就到这吧,我朋友在楼上也应该快等急了。”

‘也好,现在还不能凑得太紧,先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再说。’

然而他刚想要带着自己手下的那些黑衣人给叶天歌送行时,愕然发现,整个中药店里,除了他之外,其他所有人都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昏迷了过去,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廖老爷子。”

惊愕转头,只见叶天歌淡笑着对他说道:

“其实本来。我应该也把您也给弄晕过去,并将您的记忆给彻底地打乱的。怎么说呢,我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的能力。

您心中的想法,其实我也差不多能猜到一些,但是我啊,对争斗啊,权利啊什么都没什么兴趣,也不想参与到其中。

我呢,只想普普通通地过一个正常大学生的生活而已。”

深吸一口气,叶天歌不顾廖茂典讶异的眼神,抬脚往中药店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