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华慵懒的坐在软榻上,情绪不是很高的道:“先把她们带到偏殿,我一会过去。”

在软榻上又坐了一会儿,锦华深深的看了两眼香环,眼中的深邃让香环有些心惊,即使自己没有做对不起王妃的事,也不由的心慌,强站着,感受着王妃幽深的目光。

大概半刻钟的时间,锦华起身:“走,你和我一块去偏殿看看吧!”

香环低着头跟在锦华的身后,脚步都走的很轻,总感觉银环的事对自己是一种警告。

偏殿中,张欣和李二柱忐忑不安的坐着,总感觉坐着的椅子上有东西似的,扎的自己很不安。

锦华进屋,管家走到锦华身边:“王妃!”

锦华点头,来到上座坐下,笑眯眯的开口:“两位,请坐!”

张欣和李二柱自从锦华进来就起身了,想要行礼,还没等她们行礼,锦华就坐在了上座,两人尴尬的互看了一眼,行礼也不是,不行也不是。

听到锦华让坐的消息,两人立刻做了下来,眼中对视,有疑惑,有不安。

李二柱还是很有男子担当的,看着锦华坐在上座,也不说话,干脆站起来说:“王妃,草民愚钝,实在不知王妃请小民和内子过来所谓何事,还请王妃娘娘指教。”

锦华放下手中的茶盏:“你们真的不知?”语气虽然不是很好,但锦华的心中还是很满意的,这是一个比王二狗有担当的人。

李二柱还没有说话,张欣立刻慌张的跪了下来:“王妃,请王妃恕罪,这一切都和二柱没有关系,都是因为我。”

“讲讲是怎么回事?”

张欣跪在地上,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王妃,民妇原是京郊张家村的女子,家中父亲早丧,父亲在世时曾为民女定下一门亲事,正是李家村的李二柱,谁知在前年民妇和母亲去王府的庄子里送菜,被王管事看到了,他看中了民妇的容貌,就设计让民妇的母亲中了圈套。”

锦华看了一眼泪流满面的张欣没有说话,怎么这事还和王府有关系?

张欣停顿一下,看锦华没有发问,又接着道:“当时民妇和母亲一起去王府送的菜,民妇很确定民妇和母亲给王府送的菜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结果次日民妇再和母亲去送菜时,王管事就说母亲送的菜有问题,让人把民妇的母亲给关了起来,之后,你阜南人绝望的回到了家中,大概在一个时辰后王管事就到了民妇的家中,他告诉民妇,只要自己做他的外室,他就可以放过母亲。”

说着脸上的凄惨更甚:“民妇自是不答应的,就求王管事放过母亲,放过民妇,民妇告诉他民妇已经有了未婚夫,求他放过我们,结过王管事不知从那里知道了二柱的消息,就去二柱家威胁二柱”

说到这里语气呜咽,王二柱上前搂住张欣,跪在地上,接着张欣的话说:“王管事先是找到草民,让草民去退亲,草民不同意,他又找了草民的兄长,不知他许诺了兄长什么好处,兄长就找人替草民退了亲。”

“之后王管事等了一段时间,又去了小欣家里,对着精神崩溃的小欣说‘只要你跟了我,我就可以放过你的母亲,而且我还会好吃好喝的恭着你。’小欣无奈只得答应了王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