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腿得残了。

穆秋叶快要呼出声的时候,夜少在她的身上一扶,抓着她腰间的衣服。

稍一用力,就把她从半空中提了起来。

穆秋叶没有反抗的力气,就像少了半条命,疲软无力地挂在夜绝的身上。

刚刚才死里逃生,怎么,又一场刚强霸道的掠夺即将来临了吗?

“你不也就把我当她的替代品,可怜虫。”

她的尾音咬得很重,生怕他听不到一样。

面前含泪的女人眼眶通红,看来今天不止哭了一回。脸色却白得像纸,没有生气。

目光还是一样的倔强,身上却有种挥之不去的清澈气质。

这么一副不肯认输的模样,激起了夜绝狠狠蹂躏她,撕碎她的心理。

于是抓起她的胳膊就把她扔在了床上,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即覆身上去。

她眼中的惊恐那么明显,双手环胸,死死地护住自己。

望着像只刺猬一样蜷成一团的穆秋叶,夜少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把外套脱下来,随意地扔在一旁。

他分不清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她挑衅的话语,分明一字不差地落进自己耳中。可是就是忍不住粗暴地把穆秋叶身上的衣服撕碎,那样薄薄的布料,他早就看不惯了。

穿成这样给谁看,许庭均吗?

穆秋叶后退着想要躲开他的暴行,可是与夜少相比,她那点力气,根本不值一提。

没一会儿身上就被剥光,夜少就毫不客气地,蹂躏着她暴露在外、光滑柔嫩的肌肤。

泪,渐渐充盈了整个眼眶,迷蒙了她所有的视线。

她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惩罚方式,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她的唇却被夜绝一口含住。

凶狠的、狂野的,如一头生来就会掠夺的野兽一般。

不论她把头偏向哪里,都避不开这强盗一样的掠夺。

于是只能用双手抵着他的身子,不让他碰到自己的伤腿,但却再没有半分力气推开他。

夜绝好像察觉到身下的阻力,深棕色的眸子在暗夜里极具吸引力,如宝石一般,又深邃如漩涡。

他的身体里好像正燃着一股火焰,要把穆秋叶连皮带肉地,烧的连渣都不剩。

穆秋叶被夜少眼中露骨的眼神吓到了,即便初经人事,她也很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于是她惊慌失措地看着他的眼睛,

“你不是说过,不会强迫我?”

说不怕是假的,刚刚才死里逃生,现在又要被夜绝羞辱,她心里至少有一万分的惊惧。

“你都已经是我的情人,游戏规则当然是我来定。我想要,就要,不想要,便罢。”

夜绝轻而易举地就推翻了那可笑的保证,捏住穆秋叶像个倒三角的小下巴,眸色暗沉:

“随便相信男人的话,你还真是蠢到家了。”

穆秋叶羞愤交加,含泪看着夜少。

这次,她已无路可退。

“这次就算做你在家门口偷情的惩罚。”

话音刚落,就毫无预警地进入她的身体,不带半分怜惜。

穆秋叶痛得身子僵直,忍不住去推他。

夜绝冷静地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压在旁边的枕头上,眼里的血腥意味加深。

“再动,我就把你的手砍断!”

他的动作,带着一股狠劲儿

夜少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她一直就是夜少的玩具,一个只供他一人发泄的玩具。

身体里无情的律动让穆秋叶屈辱不已,既然恨她,为什么一而再不肯放过。

那公主房的主人,又算作什么。

穆秋叶身体的青涩状态告诉他,她和许庭均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夜绝心里放下了一丝疑惑:还好,他的东西,还没有被别的男人染指。

但是低头看向穆秋叶紧咬着的双唇时,夜绝的邪火又一下子升了上来。

让她跟着他,就这么委屈吗?

那姓许的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