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诶呀!”

穆秋叶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擦一把额上的冷汗,“我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可若说是梦,那梦中的痛楚却又那么真实,秋叶苦笑:

“也许我骨子里就有受虐倾向吧。”

甩甩汗湿的刘海,站起身准备穿衣,腿间传来的痛楚却让她再一次跌坐回床上,身子骨酸得就像被什么碾过一般,再也直不起来了。

这时穆秋叶才觉察出不对劲,她看着阳台外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环视屋内,衣物散落一地,自己更是全身赤裸,只有床上那点猩红,像是诉说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黑暗中男人魅惑人心的嗓音和过度的索取,一下子撞入穆秋叶的脑海。

穆秋叶懊恼地揉揉乱成一团的头发,想起昨夜里男人折腾她的狠劲儿,穆秋叶痛得死去活来,连连求饶,他却还是不肯放过一点点。

禽兽,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昨晚的男人也消失了踪影,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穆秋叶抓过地上的浴袍,起身披上,就去了浴室。

“这个男人真是粗鲁。”穆秋叶在温热的花洒下冲洗着身上的斑斑红点,那是与他一夜激情后留下的印迹,每一处酸痛都在向穆秋叶抗议着使用过度,某一私密部位,更是疼得她直吸凉气。

分不清是泪还是花洒喷出的热水,止不住地顺着穆秋叶的两颊流下来。自己还没有结婚,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失去了清白之身。

穆秋叶在蒸腾的雾气中瑟瑟发抖,觉得自己不再是庭均捧在手心里的女孩了,因为她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自己再也洗不干净了。

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应该在新婚之夜,交给自己最爱的男人。现在却给了陌生的男人,换做是谁,也不能很快地接受吧。

穆秋叶又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出来就看到了桌上的支票,签名的一栏根本辨不出“夜绝”二字,那龙飞凤舞的签名像在嘲笑着她现在的处境。

她有些气急,抓起那张纸就撕作几块,一块沾着墨的纸片轻飘飘地落在穆秋叶眼前。她伸手去抓,那上面的一,二,三,……,六个零,五百万?我去,这么多。这就是冲动的后果,穆秋叶捶胸顿足地想,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刮子。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被陌生男人吃干抹净,现在又落了个人财两空。那我就是吃亏也不能让你好过。衣冠禽兽,你死定了!

捧着支票的碎片,穆秋叶的嘴角浮上一丝冷笑,一个巨大的阴谋在她心中迅速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