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烨话音刚落,几个太监宫女立刻从殿外进来,很快将风惜月控制住。

“不许碰本宫!”风惜月一边挣扎,一边看向龙榻上的男人,眼神哀怨急切,“皇上!臣妾的话你可以不信,但臣妾的父亲对你忠心耿耿,为了辅佐你登基,当年不惜冒着砍头的危险,谏言让先皇废了二皇子的太子,立你为储君……”

“住口!”提起往事,拓跋烨更加怒不可遏,“贱妇!你的意思是没有你们父女,朕就没本事坐上这龙椅?!”

“臣妾并非此意!”

“皇上息怒!为这些乱臣贼子气坏了龙体可不值当!”宫初月抬手抚了抚拓跋烨的胸口,对着风惜月的方向,笑道,“皇上这里已经掌握了右相写给敌国的亲笔信,人证物证俱全!姐姐,皇上念旧情饶你不死已经待你不薄,你还是早早谢恩吧!”

“挖!给朕把这贱妇的眼睛挖下来!”拓跋烨忍无可忍,咬牙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太监拿着刑具刚刚进来,只见太后身边的白姑姑从殿外匆匆走了进来,向榻上的男人福了福身子,“皇上,太后头风疾又犯了!传太后懿旨,请月主子前去为太后瞧瞧。”

拓跋烨负在身后的手攥成拳头,幽深的眸子微微一眯,看向殿下的风惜月,“朕暂且留着你的双目!速速随白姑姑去给太后诊治!”

“臣妾遵旨!”风惜月不由松了一口气,起身跟着白姑姑走出了养心殿。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宫初月攒在广袖里的双手越攥越紧!

风惜月,你早晚得死!

风惜月从慈宁宫给太后瞧了病之后,又亲自去御药房配了药,这厢边刚从御药房出来,只见一道明黄闪过,拓跋烨怒气昭然地出现在眼前。

“皇,皇上……”风惜月忙行礼。

可福下的身子还未直起,拓跋烨骤然伸手掐住了她的颈子,满眸阴鸷地步步逼她后退,“贱妇!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男人咬牙切齿,俊脸上的恨怒恨不得将她凌迟!

风惜月满眸不解,被他逼得快速后退,直到腰身“嘭”一声撞到了院子里的晒药台上。

顾不上快要被捏断的脖子和被撞痛的后腰,她艰难地出声,“皇上,臣妾又做错了何事?”

御药房一众人等见龙颜不悦,纷纷垂首快步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