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身体不是已经是自己的了吗?心却不能自控?

但是不管如何,她木莲,绝不会爱燕子轩,决不!

“想什么?”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医女早已经退下,只剩下他们两人。舒虺璩丣

“想你为什么不放开我的手!”她厌恶的白了他一眼,迅速抽回手。刚才是碍于有人在场,她不好发作。

目光落在她收回的手上,他眉宇间划过一丝担忧,到,“你的伤口该换药了?”

“我的伤口,自然比你清楚。”

“是吗?”他脸色一沉。

一个人,难道失忆之后,性格也会大变吗?之前拘谨,懦弱的舒景似乎已经全然消失了,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全新的舒景,高傲,冷然,而且,脾气很糟糕,又伶牙俐齿,像一只随时处于戒备状态的刺猬。

而且,她的每一根刺,都针对他,就那眼神,都想抛出千把刀子,将他生吞活剥。

她对他的恨,不亚于,他之前对她的憎恶。

没想到,失忆之后的她,竟然对他如此厌恶。心里,再度郁结。

“既然你清楚自己的伤口,那为何出血了也不知道换掉?熬好了药,也不喝下去。”

“嘿嘿。”她干笑了两声,冷眼的看着他,讥道,“燕子轩,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想起来装好人,关心我来了。”说罢,她扭了扭头看向门口。

“这太阳,还是从东边升起,没有从西边升起来啊。”

“你什么意思?”他脸上黑白交错在,这个女人老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花。

“不懂!我的意思是在提醒王爷,燕子轩,您,不要大费苦心,像用其他的方式来折磨我。装好人?然后在药里面下毒。你可以来写直接的,比如我现在手被割伤了,你可以让我去洗衣服,然后皂角水腐蚀我伤口,让我痛不欲生。我死太快了,不能给你解气。”

“好心当驴肝肺。”

“好心?王爷,您千万不要好心。好心,不要用在一个你痛恨的不得了的人身上。你别忘了新婚之夜,你是如何羞辱我,如何嚷着又多痛恨我的!我是毒蝎女人,抢了你心爱女人的东西,不值得您同情。”

“够了!舒景,本王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脸上青筋暴露,他咬牙呵斥,那怒火被她几句话轻而易举的挑了起来。

他越来越容易激动了!

“那请王爷慢走。”她嘴角一勾,胜利的微笑。对付他,原来很简单。

“你还知道我是王爷?”他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女人可有曾将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

“这天下谁不知道燕子轩是王爷。风流倜傥的七王爷,新婚夜,便因妻貌丑,而将其休掉。”

她倘若还不离开,她可以将他气得半死不活,她嘴巴就这个德行。

眼角轻微的抽了一下,他眸子又精光掠过,本来站起身的他,再度坐了下来,半眯着眼睛,打量着木莲。

“舒景,你知不知道,刚才那句话,不久之前也有一个女人对我说过。”

那个面带薄纱,眼睛勾魂的神秘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