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是由四面房子围成的,有像北京的四合院。唐鹤是经过考虑,才找了这样的地方。

他觉得那个孙子已经发现了子鼠他们,或许他还不知道子鼠他们是什么人,但肯定猜到他们不是服务员,衣服再怎么包裹,也掩饰不了他们身上的那种气质。这唐鹤有些郁闷,还想找几个免费服务员了,他没有想到那个孙子会来。

这样的庭院房间多,让子鼠他们也搬过来,彼此有个照应,唐鹤相信,孙子即使派人来了,也不会轻易得手的。

把房间收拾好以后,唐鹤还有事就先走了,赵瘸子看着唐鹤离去,脸色也变得严肃。

“闺女,你知不知道,今天跟在那子后边穿唐装的是什么人?”赵瘸子问道。

“我也不知道,从来没看过,也没听唐鹤哥哥提起过,不过,爸,那个人虽然脸上都是笑咪咪的,但我感觉特别扭,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赵可芯想了想道。

听了赵可芯的回答,赵瘸子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爸,怎么了?”赵可芯问道。

“——”

“爸,你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在想一些事,扶我回屋躺着吧,累了”赵瘸子道。

——————

唐鹤开车回到了学校,看到刀疤脸正坐在保安室里,房得柱也受到了唐鹤邀请,喝的烂醉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今天也正好是星期。

唐鹤轻轻在门上敲了敲,就转身走了,不一会儿刀疤脸就跟了上来。

唐鹤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照片看了看,然后递给了刀疤脸,看着照片上闭着眼睛安睡的婴儿,刀疤脸的双手有些颤抖,呼吸也变得沉重。

“孩子现在应该还好,再等几天,我相信他也着急了”唐鹤道,拍了拍刀疤脸的肩膀。

“谢谢”刀疤脸道。唐鹤笑了笑,站起身离开了。

————

洪家大院书房。

“啪——咔嚓——”书房里传来清脆的耳光声,和瓷杯摔碎的声音。

“呼呼——”中年男子脸色涨红,哆嗦的手指指着青年,胸口大幅度起伏着。

“你,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交代你的话,你他妈的是不是当耳边风了”中年男子平时很注意修心,不过此时也爆起了粗口。

“呵呵,爸,我是你亲儿子,你儿子被人抽的脸都没有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大伯都知道帮我讨个话,你呢,你告诉我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想没想过我心里的感受,你知不知道外边的人怎么你儿子的?他我是菩萨公子,好公子,大肚公子”洪成也愤怒的道。

“唉——”洪山勇叹了口气,坐在了椅子上。

“不是我不给你去讨个话,你知不知道那子是什么人?军方司令都亲自出面保他了,今天他饭店开张,你知道去了什么人吗?税务局,工商局,警局的…… 就连防疫站任生都去了,他已经怀疑上次的事情了,今天让我去,好听的是有关系给个面子,不好听的那就是给我个提醒,给我们洪家一个警告”洪山勇越,越是有些激动。

“我们洪家还怕了一个食堂的厨子,真是笑话,这件事你不帮就算了,大伯一定会帮我讨个法的,爸”洪成语气嘲讽道,一个“爸”字喊的阴阳怪气,然后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唉——”洪山勇身体疲惫的躺在了椅子上,想了想坐起身,拿过桌上的电话。

“嘟——嘟——”

“喂,二啊”电话里传来了一位老人清脆的声音。

“妈,是我,爸在家吗?”洪山勇道,老人不喜欢城市里的生活环境,所以两位老人没有和儿女子孙住在一起,而是住在了农村。

“在啊,刚吃完饭,出去溜达了,怎么了?”听出了儿子语气有些不对劲,老人声音有些紧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