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你是不是还没有进入天龙院的功法阁、藏宝楼啊?!”酒老定了定心神,突然问出一句让风夜长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师傅,我前几个月才刚刚赚到了万任务值,还没来得及去!”想想师傅留给自己的主要任务,自己根本没有上心,风夜长不由感到一阵汗颜。

“就知道你屡逢奇遇,已经看不上天龙院内的东西了!傻子,天龙院如果像你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恐怕在天龙国早就没有立锥之地了。”酒老似早已知晓一般,叹息道。

“你还是去好好看上一看,也许会有意外收获了不定。好啦,这些事情,等你回天龙院后再,你一定要牢牢记住!”望了望面露尴尬之色的徒弟,酒老神色郑重地再次叮嘱。

“秦蒯之事,只能到此为止,不得让其他任何人知晓,你明白了么!至于藤氏一族和秦氏一族的事情,由为师为暗中查访,你不能参与其中,否则只会越帮越乱。相信为师么?”酒老生怕风夜长拒绝,特意加重语气。

“徒儿不敢!”风夜长虽然有些不甘心,但酒老从未如此郑重其事的给自己交待事情,一时间也不敢出言拒绝。

“好,为师相信你!至于你在天龙院内搞出来的什么‘猎盟’,你还是敬而远之为上,毕竟你的身份过于特殊,一旦让人将你与猎族联系上,龙口镇中你那些亲人可就危险了,院内那些平民弟子怕也要受牵连,懂不懂?!”酒老继续道。

对风夜长的透露出来的不甘之意,酒老极不放心。

无奈之下,只好出最不愿意提及的话题,因为酒老知道,这个话题恰恰也正是风夜长最为在乎之事。

“徒儿遵命!”风夜长虎目含泪,酒老的推测没有错,这番话恰恰中了他的心事。

这一年多来,风夜长孤身在外,这份寂寞无人可诉,真实身份更是要默默深藏,只为家乡亲人平安,这一切付出也还值得,这正是他长久隐忍的最大动力所在。

“知道关心他们,就要∨♀∨♀∨♀∨♀,div style="margin:p 0 p 0"努力修炼,虽然你的进境神速,但还不够。你今天如果没有龙家老祖保护,恐怕已被夺去生命了。”

“那沙通可不是个肯轻易认输之辈,登宸虽然面临危局,可毕竟是五大帝国之一,其底蕴比我们天龙国强上数倍,你得罪了那个宸无行,以后可要心了。”

“身为武者,一味躲藏隐忍自然无趣,想要脱离这种束缚,就要不断变强,以盖世之力弹压天下群雄,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才算是有了话的权力,这个道理你明白么?”酒老有些激愤的道。

“弟子的志向便是,仗剑天下,尽扫不平,可是师傅,这一路行来,真得好难啊!”风夜长有些悲愤。

“傻子,你走你的路,却为何要背负天下之事,须知有何种承担,便需要何种力量,你这是要追求背负天下的力量,难怪阻碍重重。”

“没关系,你选择了,就要更加勤奋才是,这天下之事,只有第一人可为之。你真要当这个第一人么?!”酒老目光灼灼,对这个志向高远的徒弟极为满意,却又充满爱护不忍之意。

“师傅,如果这力量只有第一人可为,我便要做这第一人!”风夜长昂然而起,一股浩然之气自识海喷薄而出。

数十里外的一座花园之内,龙天傲被这突然而起的气息惊动,望向国事殿方向,半晌无言。

天龙城内,数个家族秘地之内,几位冥思修炼的枯瘦老者,似乎亦有感应,他们紧闭的双眼,竟也微微张开,闪动出一丝敬畏之色,却又立刻闭上,又如石像般没了生机。

“我,你个臭子,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在这里也敢顿悟,你还真是怪胎啊!”酒老眼含泪光,喃喃自语,连忙放开神识,为风夜长护起法来。

此刻,风夜长正沉浸于一种特殊的状态之中。

站在大殿之中,似乎他还在与酒老交谈,但却没有任何语言,只有心与心的沟通,只有意与意的交流,没有丝毫介蒂,更无滴隔阂。

不止如此,突然之间,似乎天下万物,都在此刻对他敞开胸怀,要跟他的意念融为一体,这种感觉极为独特,根本无法以语言来描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