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听了白孝文的话白莲吓得花容失色,以白莲的聪慧,她知道这次的事情太严重了,白家恐怕要放弃她,连忙求饶:“你一定要救我,一定要救我,我还不想死,我还年轻。”

“哼,想不想死现在已经由不得你,来人,拖下去。”白孝文对白莲早就有了杀心,如果不是当初顾忌白晋升,恐怕这个时候的白莲早就没命了,能容忍她这么长时间,白孝文已经觉得自己的休养很好了。

进来两个侍卫,二话不说架起白莲就走,白莲这个时候知道白孝文这次是来真的,马上拼死的挣扎,说什么都不离开,嘴里还喊着:“白孝文,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杀我。家主不会同意的,你让家主出来,家主会救我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做你的春秋大梦,家主这时候自身都难保,还指望他来救你,异想天开。”淬了毒药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白莲,白孝文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你放心走好,明年的今天我会给你多烧纸钱的。”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死亡的恐惧让白莲心生胆寒,她拼死的拽着门框不愿离开,甚至再找机会动用武力脱身,其中一个侍卫感觉到白莲的意图,一手按住白莲的名门,腾出一只手点了白莲的穴道,白莲立刻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侍卫看了看白孝文,见他没有说话,就半架半拖的把白莲拉走了,门框上只留下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而白莲十指凤仙蔻丹齐齐断掉。

这一次白莲没有再回到她讨厌的佛堂,而是被送到了一处偏僻破旧的柴房。

两个侍卫像是扔死狗似得把白莲扔在地上就出去了,一个四十多岁体态臃肿的胖女人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个酒壶。

从小在白家这种大家族长大,不知道见了多少上不得台面的肮脏事,所以白莲在看到酒壶的时候她已经明白了,白孝文这是要毒死自己。

自己一死,所有的脏水都泼在她白莲的身上,到时候白家收到牵连会小很多。更甚者白孝文会倒打一耙,说自己是无辜的,是因为受不了舆论的压力,为保清白才才自尽。到时候,自己又给白家挣了荣耀。可是说到底,死的人是她自己,是她白莲。

有时候白莲很羡慕一些寻常百姓,他们的生活虽然不富足,可是父慈女孝,其乐融融。自己从小无父无母,被收养在家主身边,生活上不缺衣少食,可是感觉哪里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亲情,只有算计,就连这时候,身为自己爷爷的家主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自己还年轻还有许多没有事情没有去做,真的不想死。

看着胖女人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白莲吓得脸色惨白,两行清泪滑下脸颊。心里悔不当初,如果当初自己没有贪恋宣王妃的位子,是不是就没有今天的下场。

“小姐,这事儿奴婢也是奉命行事,要怨的话也怨不到奴婢的身上。你不要再挣扎,奴婢下手轻些,您也少受些苦不是。您别这样看着奴婢,奴婢也不愿意,到时候你要报仇也看清楚些,奴婢只是一个下人。”胖女人嘴上说着手下可没含糊,死命的掐着白莲的下颚,要把毒酒灌进嘴里。

白莲身上不能动,可是最能动,她死命的咬着下唇,任凭下颚传来钻心的疼痛也没松开,不一会儿,白莲的下巴就一片青紫。胖女人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放下酒杯擦了擦汗,看着倔强的白莲忍不住说道:“您在这样女婢可要下狠手了,到时候受罪你别怨恨。”说完看白莲还是不为所动,胖女人双手一挫,‘咔嚓’一声,生身卸掉了白莲的下巴。

这时候的白莲,无力地张着嘴,不一会儿粘腻的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下,顿时沁湿了白莲的前襟。

白莲恐惧的睁着大眼,频临死亡的感觉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一点一点收紧,束缚着那颗心越来越近,已经快要喘不上气。

胖女人冷笑一声,弯腰拿起酒壶,就向白莲的嘴里倒去,白莲吓得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啪!噗通!”接连两声,只见胖女人已经倒在地上,双眼紧闭不省人事,晕的比白莲还要彻底,而她手中的酒壶已经碎了一地。

破旧的柴房多出了一个男人,他穿着白家下人的青色衣衫,布巾盖着半张脸,信步走到白莲跟前,看着眼前一身邋遢的女人,眉头紧皱,心中盘算着,这么恶心的女人自己要怎么救出去

宣王府,“主子,有个人在府外求见”阿信吞吞吐吐的说不明白,东方傲看阿信的样子,能让他这么纠结的人实在是不多,就冷声问道:“什么事。”

“呃,先前监视白莲的人说白莲失踪了,属下还没来得及禀报,这个人就来到府外,要求见您,而且他带着一辆马车,马车里就是白莲。”

“哦!”听了阿信的话,东方傲感觉到重重的迷雾似乎是拨开了一个角,先前自己还在怀疑这几天的事连贯不在一起,说不定是有人在暗中用力,那么会不会就是府外的那个人呢?

“请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