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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狡辩,明明就有。”谢茹雪咬住了谢灵芸骂了她,心中就开始磕坏点,想着等会儿在大太太跟前告她一状,让大太太好好的惩罚她。

从小她就知道大太太不待见谢灵芸,为了能得到大太太的另眼看待,她没少欺负了谢灵芸,有时候甚至是把她做的错事,硬硬的让谢灵芸来替她顶缸,如今反过来她自己被欺负,她怎么能受的了,当然要去大太太那儿告状了,最好大太太罚她一个人,从这儿滚回府去才好。

谢灵芸又怎么能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讽刺的说道:“给母亲告状,一向不是七姐最拿手的戏码么,我无所谓,你请自便好了,只要母亲这一次听你的。”

“你给我等着,哼,有你好受的!”撂下狠话,谢茹雪便躺好去转身背对着谢灵芸,不愿意再看她一眼。

谢灵芸睄了她一眼,懒得给再与她口舌之争,便低头看起了手中的书。这一本书是她启程之前准备的,是一本大周史记,上面记录着大周的文化和风俗,虽然说的很笼统,可是对她这儿外来户有了胜于无啊。

尽管看文言文很吃力,有的甚至是有看没有懂,可是她也看的津津有味,尤其是当她看到,上面记载着一个小镇结婚时的风俗时,差点爆笑出口,竟然有男子看到女子的头发就要成亲的风俗,真是太搞笑了。

正在谢灵芸看的起劲时,突然马车猛的停住,谢茹雪因为躺着还好,而坐着不防备的她差点倒霉碰到桌子上。心神未定的她,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抬起布帘好奇的往外看去,这一看可是不得了,大惊失色的她猛地放下手中的布帘,惊魂未定的摇着谢茹雪。

“喂,赶紧的起来。”

“你个该死的,我躺……”

谢灵芸一把捂住的她正咆哮的嘴,脸色有点发白的警告道:“别出声,我们可能遇到了麻烦。”

谢茹雪不信,以为她这是在消遣自己,抬手用力拉开她的手,“你……”她话还没有出口,便被外面话打断,她当场就定格。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东西都拿来。”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

谢灵芸听着千年不变的话撇了撇嘴,还没有多想,便又听到外面,有一道不善的声音说道:

“大哥,给他们这些人费什么话啊,直接抢了便是,兄弟我手中这把刀,可是有几日没有见血了。”

这时好像谢府的护院才反应过来,“啊!劫匪,劫匪来啦!”接着谢灵芸便感觉马车有点摇晃,知道这是谢府的护院被土匪吓到了。暗道一声‘糟糕’,谢府的护院看似很厉害,可是毕竟没有同劫匪交过手,这样的反应便能看出护院有点怯场,那劫匪看到岂不胆子更大了。

放开脸色煞白的瑟瑟发抖的谢茹雪,她悄悄地靠近门口,小心翼翼的掀起布帘露出一条缝隙,眯着眼往外看去。

十几个满脸横肉的劫匪挡在队伍前,站在中间面如锅底,眼似铜铃,眉似扫把,络腮胡须象钢针.身高一丈,手中拿有一把砍刀的,一脸煞气的劫匪,引起谢灵芸的注意,不用她细想也知这人便是,这帮劫匪的头头。

当看到十几个劫匪不蒙面,谢灵芸心凉了半截,劫匪既然不蒙面那就是不怕日后被认出,为什么不怕被认出,那便是凡是被抢之人都得遭被灭口的下场,这样看来眼前这帮人是杀人不眨眼的劫匪。

刚刚才获得第二生命,她不想就如此简单的报废了,更不会天真的以为她还有重生的机会。她要自救,尤其是看到都这么长时间了,护院中竟然无一人敢上前与劫匪搭话,她更坚定了逃命的想法。

“你们是何人,我们是去王府贺寿的,不想死的赶紧让开。”护院中领头的人站出半步,喝令劫匪退下,只是底气却不足。

谢灵芸一个啷当差点没有摔倒,护院这话说的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心中嘀咕道,竟然会问那些劫匪是何人,真是有够迟钝的,光天化日之下拦截马车的还能是何人啊,就光凭劫匪的开场白也能知道对方是谁啊。

令她更为无语的却是护院最后的一句话,竟然给劫匪说什么贺寿,这不是摆明了有带贵重之物吗。

果然她还没有在心里嘀咕完,对面就发出一阵狂笑,其中一脸凶相的劫匪对头目说道:

“老大,听到没有,这是去给王府贺寿的,咱这一回可是发达啦,哈哈。”

那个头目满眼嗜血的盯着车队,附和着一阵狂笑之后,大声叫道:“兄弟们一会动起手来,可千万不要手软啊,哈哈,今儿可是要干一大票,回去摆庆功宴。”

十几个劫匪沸腾了,都嗷嗷叫着亮出手中的大砍刀,凶神恶煞的看了过来,像是车队中的一切,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般。

这时那个护院抬手嚷嚷道:“你们谁敢动手,我等决不轻饶,誓死护卫我们大太太和小姐们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