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教主就是纵容她，她说容不得，那人就活不得。
当然，也有看不开的人。
“教主——“
如烟嘴角的血渍配上伤心的眼神，竟有种凄凉的美感，让其余几位男性护法都有了恻隐之心。
可也只是恻隐之心，没有要拦住的意思。
教主要杀一儆百，他们此时跳出来无非就是自寻死路。
千夜站在原地始终没有开口说话，一直是让肖白说，只要肖白说出来的，他都会办到。
“墨香可是你拿的？”
千夜冷淡的眸光落在如烟的身上，四目相对，如烟痴痴一笑：“教主，我自幼便生活在您的手下，难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您不知道吗？”
如烟打着亲情牌，千夜的面色依旧看不出任何起伏，没有人能琢磨透他的心思。
如烟是个什么样的人，千夜自然不会去关心，偌大的魔教他岂会只关注她一人？
更何况，她的眼神跟动作都显示着她心机深沉，睚眦必报，若是有什么事不随她的心，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哟，还是青梅竹马？”
肖白吃味的目光落在千夜的身上，不善的眸色让千夜愉悦的挑了挑眉。
他这个夫人居然还知道吃醋？
“如烟五岁进入魔教，如今已有十五载，如烟对魔教的心思，难道教主看不出来吗？”
如烟见千夜没有任何的回应和没有任何要杀她的动作，以为她的路走对了。
千夜冷淡的扫了一眼女护法：“她五岁进来的时候，是你带的？”
五岁进魔教，进了魔教十五年，也就是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