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唇,双目眯起,淡笑着,“离三天三夜下不了床这个目标,还远着呢。这就求饶了?”

叶惜正在刷牙,被他这话呛得猛地一阵咳嗽,一回头嘴里的泡沫呛了他一身。

慕景骁也不恼,双目深浓地望着她,抬手在她眉心点了点,“真拿你没办法。”语气里颇有些宠溺的味道,

回房间把衣服脱下来,找了件新的,把那带着泡沫的拿到浴室递给叶惜,“帮我洗了。”

他说得很是随意自然,像叮嘱妻子那般。

叶惜洗完了脸,伸手接过来,心口又软又甜,“好的,知道了。”

这天,慕景骁一直没去总统府,叶惜洗漱好,把他那件西装手搓了烘干,晾在阳台衣架上。

他这才从文件堆里抬起深黑的眼睛,笑望着她忙碌的背影,“下午孩子们放学还让凌老的人去接,我带你登门一趟,去尝尝凌家大厨的手艺。”

上次去凌家,很不受欢迎,桌上的菜他也没品出味道来。

叶惜冲了杯牛奶递给他,脸上的笑容淡了,“我自己去就行了,总统府里什么菜都有,你没必要非跑一趟凌家。”

姥爷和舅舅都不欢迎他,就像慕老不欢迎她一样。

不过前几天一起去送孩子,看姥爷的态度多少有些好转。

但这不代表凌家同意他俩在一起,还是不要走动的太频繁为好。

就像她,去一次慕家老宅被扎一次心,怎么可能不难过。

慕景骁听她这样说,手一抬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我人都是你的了,还不能与你的长辈吃顿饭?你是打算把我金屋藏娇到什么时候?”

叶惜,“……”

总统先生可真幽默,他是她的?她金屋藏娇?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