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诧异,姥爷的话,她有些不懂。

这些年,只是听人说起过,她母亲与父亲婚后不合,所以在生下她两年后就离异了。

之后她母亲凌君仪离家,再没回来过。

可是姥爷今晚说的这些让她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姥爷,能讲讲我妈妈吗?”凌君仪走时,她实在太小了,对她一丁点记忆都没有。

家里也没有留下任何与她有关的东西,哪怕只是一张照片,一件衣服。

凌学渊叹了一声,“都过去了,还提她来干什么。你只要记住,和总统先生保持距离,姥爷就放心了。”

叶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知道了。”

“风大,立秋之后夜里凉,早些回去睡吧。”凌老又交代了两句,就自己起身先走了。

叶惜在长椅上坐了很久,再站起来时,脚已经有些麻了。

她恍若未觉一样,缓缓朝宅子里走着。

外公和姐姐都让他离慕景骁远些,可她呢,她的心中为什么充满了矛盾,既想远离又想靠近。

抛不开,忘不掉,舍不得,放不下。

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头撕扯着,让她觉得很痛苦。

回到房间后,她站在窗口望着外面郁郁葱葱的一片竹林,听着风从树叶上吹过的沙沙声,许久都没有睡意。

——

总统府,慕景骁已经洗漱完毕,从旋转楼梯上下来。

路易斯早在等着了,把伤处重新给他包扎了一下,走时还夸叶言艾伤口缝的不错。

冯宣在客厅候着,明显看到总统先生双眸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