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紧张与挣扎之下,叶惜还是睡着了。

半夜她做了个梦,吓出一身冷汗,醒来却发现一双有力的手臂横在她腰间。

对方把她抱得紧紧的,她还把头枕在他臂弯里,就这么安安稳稳的睡了这么久?

“啊!”

她猛的坐起来,刚要喊出声,被男人捂住了嘴。

“别叫,是我。”

“阁下,您什么时候来我房间了?”

前段时间不还是自己睡的好好的吗,出国访问一趟,他房里不至于就不能睡了吧,真是君心难测啊难测。

“忽然想起青竹夜盲,我怕她夜里若是醒来,看不到我会害怕。”某人说的理直气壮。

事实怎么样,恐怕自己心里才清楚。

叶惜皱眉,“夜盲?我也有夜盲症,青竹怎么回事?先天还是后天的?”

难怪整栋别墅每个房间都有地面荧光灯,看来是用来夜间照明又不影响睡眠的。

慕景骁沉默了一会儿,似在思考,复又抬眸看着叶惜,“你的女儿,你问我?”

当然是先天遗传。

叶惜蹙眉,青竹叫她妈妈就算了,总统先生似乎也入戏颇深,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想起客厅里那个吻,心跳又快了起来,忙转移话题,“那你回自己房间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忘了。”

“……”真是好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