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政治这条路上,有多少人铁心石肠、抛夫弃子,又有多少人始乱终弃、舍妻求荣,还有多少人一意孤行到最后蹲了大牢,甚至葬送性命。爷爷是过来人,不免要提醒你一句,一步错步步错。你既然已经是一国的总统,情.爱与婚姻,恐怕不能凭一己意愿,想要长久地站稳脚跟,就别感情用事。”慕淮远语重心长。

他这排行第三的孙子,自继任以来,只第一个月在总统府待着,后来一直住在江畔别墅,房里还莫名其妙多了个女人和小男孩儿。

这些事,他知道,别人也不难知道,传了出去,对他的形象总归不好。

他也年轻过,年轻人血气方刚他懂,但若为一个女人坏了名声,无疑是得不偿失的。

况且,还是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以慕家为首的政治集团里,各方面都足以与他匹配的名媛,并不算少,他完全可以挑一个对他政治生涯有助益的女人。

或者从那些不参与党争,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政治家族挑个合适的人选,以此壮大势力。

以往的哪一任总统,不是这样做的?

“爷爷放心,我有分寸,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慕景骁回话,言简意赅。

慕淮远长舒一口气,“慕家这一代的孩子里,数你最稳重、思虑周全,做事也谨慎缜密。你既然明白,我也不多说了。”

回江畔别墅的路上,慕景骁一路沉思。

贺狄在驾驶座上回眸问他,“阁下,您有何打算?”

老爷子那些话,他是听着的。

慕景骁抬眸,目光深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爷爷自有他的经验与道理,但他也有自己的坚持。

“对了,上次阿联酋首长夫人送的裙子,带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