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言情,前几十张是一年多前写的,现在笔锋有些变化,大改之后还是不够好,还请大家见谅,若是^就从后面开始看吧!后面我会努力的!!这就是息国的王宫了,好气派,好宏伟,但却有意无意的给人一种压抑感。

嫁车载着妫翟驶入了王宫,看着慢慢的驶入那段宫墙,便想到马上就要看见自己的丈夫——那个传闻中荒诞的息侯,又想到那个自己决心深埋的人,内心莫名的一阵刺痛。

但是事情远没有她想的那样顺利,或许是她把自己看的太重要,又或许是其他,嫁车直接送到了自己的宫门前,没有任何仪式,没有任何礼节,更没有任何一个人出来迎接。

妫翟不禁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嘲讽道:想我陈国的确不是直系诸侯国啊,根本不受人重视,就连联姻也是一样。息国有那么多的美人,息侯身边花丛环绕,怎么会想起今天又会添置一朵不起眼的野花呢?呵,本身就是无足轻重的,等吧。

夜已经深了,新婚用的蜡烛也已经燃烧快尽,流下一大片烛泪。而妫翟一直坐在床边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那个所谓的夫君出现,从天亮等到天黑,不曾见到一个人影,即使是一个使臣都没有。

房间里面很亮,周围的红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的刺眼,息妫略微承受不住,闭上了双眼,直到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

顿时间,妫翟的心紧紧地揪成了一团,来了吗,是他来了!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既然入了这宫门,当初便要做好了准备,无论发生了什么,还有什么回转的余地吗?坦然接受吧。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不是意料之中的男性嗓音,却是一阵恭谨的女声,那推门而入的仆人屈着身子,恭敬对妫翟道:“夫人,息侯他今夜在别处休息了,不过来了,请夫人早些歇息吧。”

一听这话,妫翟眉头一簇,即使她万般克制,却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这把火,心想着太过分了,新婚当夜居然到别的女人那边去,好歹我也是堂堂一国的公主,这也太不把我国放在眼里了。

想我陈国虽然不是什么直系诸侯国,但是论身份地位也不比其他国家低多少,我堂堂陈国公主嫁给他,本就是他息国占了大便宜,现如今居然在新婚之夜把我撩在一旁,真是太过分了。我虽不求多高的身份地位,但是如此放肆也太失礼节了。

妫翟虽然并没有像其他王室那样养尊处优,但是应有的礼节却是不曾少过,受到这样的待遇还是首次。当即冷哼一声,猛地扯下头的红色纱布,重重的扔向一边,秀眉紧蹙。

等冷静下来后再重新审视息侯这个举动,陈国虽然不是国,但也的确比不上那些泱泱大国,不被看重也是可以理解的,也许那个女人身份高贵,是某一个大国赏赐的呢,如一萤火又怎敢与日月争辉呢。

妫翟不知道她这个举动让面前的宫人吓得半死,赶忙跪下求饶:“夫人,对不起啊,奴婢并不知道,恕罪啊,夫人!”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过激,察觉到有些失态,赶紧起身走到那个宫人的面前,扶她起身,笑着对她轻声道:“别害怕,我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对不起啊,吓着你了。”

那一抹笑容如盛世绽放的花朵,照亮了整个宫殿,配着那一副绝色的容颜,一瞬间让人眼前一闪,只感叹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尤物,美的让人窒息。

同时也降低了那位宫人的胆怯,稍稍镇定了些许,回答道:“不敢,夫人没有怪罪我就很感激了,万万不敢要夫人道歉,真实折煞奴婢了。”那宫人站起身来,恭敬的低着头,仍旧不敢看妫翟。

妫翟走到桌边坐下,把那个宫人招呼到跟前,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夫人,奴婢蓉儿。”那宫人屈着身子,依旧一副恭敬模样。

“蓉儿……我问你,你可知道息侯他去了哪位夫人那里?”

“回夫人,侯爷他今晚在……邓夫人那边。”蓉儿回答时,不时的用眼睛飘一下坐着的妫翟,目前还不了解这位新夫人的脾性,生怕她突然发火将罪自己,到时候自己可就完蛋了。

在这表面看似平静,内里实则波涛汹涌的硕大王宫之中,多少宫人莫名其妙的被某一位夫人处死,有时候居然就是梳妆时揪拽到其中的一根发丝,王庭之后多少无辜宫人成为这些夫人闲时发泄的对象,生死一切只由主子的喜怒定,造成多少宫人无处伸冤啊,平添多少冤魂孤鬼。

息妫她看到了这个宫人的神情,一看便了解这个王宫中的尔虞我诈太多,所有人都带着一丝警惕,谁敢放松,所以她理解。但是她并不想去理会,缓缓道,“这个邓夫人是什么背景?”

“回夫人,据这位邓夫人是几天前邓王送来的,据是邓王的某个侄女,送来之后侯爷就一步都没有离开她,听宠幸的不得了,肯定是她所以侯爷这才没有来的。”

“可能吧!”妫翟轻叹一声,嫣然道:“应夫人毕竟是邓王送来的,息侯多宠幸一下也是应该的,邓国毕竟是一个大国,息侯肯定是要给他几分面子的,算了就这样吧,今天我也累了,倒也落得清静。我有饿了,你去给我弄吃的过来。”

“是,夫人。”蓉儿应声而退。

蓉儿下去后,她的陪嫁婢女音梦走到她的身边,有些愤愤的对妫翟:“夫人,这息侯也太过分了,新婚之夜就这样把你晾在这,跑到别的女人那边去,简直就是不把我陈国放在眼里啊,夫人你和息侯联姻也是你亏了,他倒是在这边先摆起了架子,真是……”

妫翟制止了音梦的牢骚,安抚着对她道:“音梦,他是侯爷,是君,而我们是臣,对于他的指令我们只能服从,我们陈国毕竟只是一个旁系诸侯国,比不上大国的威望,只能忍气吞声,知道吗!还有,你这个随口就的坏毛病一定要改掉,这可不比往日在家,错一句话那可是要出人命的,在这深宫里,做什么都要谨慎。”

她转过头看着那摇曳的花烛,已然快燃烧至末端了,端坐于铜镜前,写下头上繁重的饰品,躺在了床上,微闭双眼,“音梦,我累了,让我稍微躺会儿。”

这一躺,醒来之时便已经是第二天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