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人群中又发出惊叹声,大家都狐疑地相互对视着,陆太太怎么又成了雒少的心头爱?

叶倾城无语地白了雒一鸣一眼,这家伙说话难道不知道分分场合吗?

大庭广众一下是想让她难堪吗?

“当然,她是我的心头爱,我是她的心头草,还是一棵不受人待见的狗尾巴草。”见她不开心,他又讪讪地解释道。

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自我解嘲地笑了笑。

“哦。”人群中又是一阵感叹声。

感情是这风流倜傥的雒大少一往情深,自作多情呀!

风流反被风流误,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竟然有一天也会为了一棵大树放弃整片森林。

看来陆太太的魅力不小啊!

人群中有人在低声议论,妄自猜测着。

王明远身边的女人捂着被打的脸,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带着几分痞气的男人,邪肆俊美的脸上如蒙了一层寒霜,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鲜艳的如樱花一般的红唇紧紧抿成一条薄线,只消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冷嗖嗖的眼神里似乎能飞出无数的利剑,顷刻就能让她万箭穿心。

女人有些胆怯地向后退了几步,扯了一下王明远的衣服,做出一副要撒泼大哭的样子,咧了咧嘴,脸上的肌肉全都皱起,似乎要挤成一团,一双画得像墨汁一样浓黑的眉毛像两条毛毛虫组成的八字挂在脸上,朝着王明远边哭边吼:“你这个孬种,怂货。”

王明远恨恨地挣掉她攥着自己的衣服的手,嫌恶地瞅了她一眼,他似乎今天才看清了这个女人的嘴脸到底有多丑恶,人到底有多么愚蠢。

雒一鸣被那女人的样子恶心的快要吐了。

“滚蛋,有多远滚多远,别让小爷我再看见你们,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打得你满地找牙。”雒一鸣指着王明远和他旁边的贱女人,把眼一瞪,做出一副又要去打她的架势,那女人哀嚎一声,抱着头往王明远身后飞快地躲过去。

“等一下。”林淮安搀着梅姐的胳膊走过来,看着他们两个人狼狈不堪的样子,目光里带着鄙夷的神色。

“晚晴。”王明远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还残留在脸上的红酒,涎着脸走到梅姐的跟前,一改刚才和梅姐吵架时的盛气凌人,点头哈腰的样子,让人看着倒足了胃口。

梅姐在心中暗暗骂着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爱上了这样一个男人。

“晚晴。”王明远伸手去抓梅姐的手,却被梅姐不找声色地打掉了。

王明远使劲眨巴了几下眼睛,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来。

“晚晴,我错了,我以前瞎了眼,不该找这个蠢货,你打我吧,骂我吧,只要你能解气,怎么打我骂我都行。”

画风突转,本来是惩罚奸夫贱妇的局面,突然变成了奸夫忏悔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