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屋子里,没有一丝阳光。我浑浑噩噩的醒来,揉了揉有些发晕的脑袋,颤颤悠悠的走到阳台前,一把拉开了窗帘,无数道明媚的阳光射进屋内,似乎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阳光,我用手遮住了前方的视线。

蹒跚着步子走回了原本的地方,看着心电监护仪,心跳似乎在慢慢平缓,幅度好似越来越小,心跳也越来越微弱。

我疯一般的跑出去,不顾形象大声的呐喊道“:医生,医生。”

不知道喊了多久,终于有一班护士医生走进了冷冽的房间,我像是解脱了一般无力的倚着墙。

但一想到冷冽,我便立马快速奔向那个纯白色的门,走进去望见电击板一下又一下敲击着冷冽已经有些红肿的胸膛,自己的心上也似乎被什么震得一下又一下的生疼。

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不小心摔在了床边,血似乎已经流干了的手,被又一次的猛烈撞击激荡出了血水,早已无暇顾及疼痛,含血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冷冽的手,汩汩的泪水似乎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你一定要会下来,一定要”似乎在对着冷冽说,又似乎在呐呐自语。

“砰,砰,砰。”电击板一次又一次的和冷冽的胸膛亲密接触,撕心裂肺的声音一次又一次的回荡在心间。

此时此刻,似乎求不得什么,只愿他能够顺利的保住性命。

时间似乎停止在这一秒中,眼前的画面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心电监护仪却没有过任何变化。

耳边只剩下嗡嗡的声音作响,愣愣的看着这一刻所发生的所有事,渀佛时间都成了奢侈品。

趴在床边,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归来,我知道他不会就这么离开,绝对不会

◆◇屈指一动,便可得人一笑容颜,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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