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一下睁开眼睛,虚幻的梦境让我恐惧,呼吸频率渐渐加快。

抬眼,看见冷冽坐在床边饶有趣味的盯着我,我皱了一下眉头,不耐烦的问“:我晕倒了多长时间?”

“不多,不多,三天而已。”

瞳眸迅速收缩,脸上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他怎么样了?”收起所有表情,我冷冷的问道。

“他啊——”冷冽故意拉长声音,我着急的立马吼道“:到底怎么样了?”

他揉了揉耳朵,然后笑眯眯的说“:他很好,真是的,这么紧张,你是不是练过狮子吼啊”

我白了他一眼,侧过身子,背对着他,想静静的休息一会。说真的,身体像是散架了一般,不但没有半点力气,而且连细微的一个动作都涩的疼。

窗外饱和温暖的阳光射来,轻轻的抚着脸庞,有些刺痒。

躺在床上睡了一上午,说睡其实只不过是躺着,压根都睡得着。身后冷冽那炽热的目光,狠狠的刺痛了我。这让我怎么睡啊?

漫长的渡过了中午,冷冽终于离开了,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缓慢的下床后,首先要去找南宫朔,好久没见到他,真不知道他是真好还是假好。

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蹒跚着走到邻着的病房,看着安静的躺在床上的人儿,神圣纯洁的好像不可侵犯一般,白皙的皮肤衬托完美无瑕的俊颜更是无比的魅惑。

但是,脸色却苍白的很,好像随时凋零的白玫瑰一般,让人不禁心生愁情。

手慢慢颤抖的抬起,就连自己都没有感觉到手竟这般颤抖。轻轻抚上那扇隔着的玻璃,好像摸到了那张晶莹剔透的脸庞。

这是加护病房,不能轻易进入,如将细菌带进带出,反而对南宫朔的伤势不好。

无数辛酸汇入心头,抬起头,幽幽的看着苍白的天花板,想让眼泪流回眼眶中。

明明只隔着一扇玻璃,但却好像隔了一个世纪,怎样伸手触碰,怎样翻腾挣扎,都无济于事。就想旋转木马般,彼此追逐,却保持着永恒的距离。

悲然的气氛弥漫在空中,无力的倚在薄薄的玻璃上,时间压抑着,空间徘徊着……

◆◇屈指一动,便可得人一笑容颜,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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