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房间,思绪却杂乱无章,无数焦虑漫上心头。若是从前,我定不会在乎这些无所谓的浮云,但是现在的我或许是变了,又或者是多了些不可缺少的东西。

南宫朔永远像是雨天的一把伞,你并注意不到他,但是他却为你挡下了整个世界。

他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给我一个充满温暖的微笑,我的心里瞬间被幸福填满,似乎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

冷冽既然表现的如此冷漠,说明他一定很早就知道我涉足演艺圈,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吗?呵,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现在,既然他已经知道了笑笑的存在,那就瞬息自然吧淡漠一切吧,他有他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桥梯,马上都要针锋相对了,现在勾心斗角的又有何用?

坐在南宫朔的车上,身子微微靠在椅背上,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揉捏着劳累的太阳穴。突然幽幽的问出“:我到底要不要露面?”这件事纠结了很久,出于许多复杂原因,我一直在这两个边界徘徊不定。

这时南宫朔的俊颜突然闪现在我面前,看着我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单纯的问道“:嘟囔什么呢?神神叨叨的。”

“不告诉你……”

“告不告诉?告不告诉?”说着,便把手伸到了我的腰间,他知道我的痒痒肉全在腰间。

“投…投降…了,唉,小心,车”

“喀嚓”

一声巨响,车华丽的撞到了电线杆,南宫朔猛地向前一到,头狠狠的磕在了车镜上,鲜红的血液汩汩的向下留着,浸湿了白色的衬衫,随着高低起伏的衣褶缓缓流在车座上。

我当时有一刻傻了眼,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是立马我便从惊恐中清醒回来,但我的双脚却死死的卡在了车子的边缘,任凭我用力挣扎,都无济于事。

在这种城市边界以外的郊区很少有人经过,再加上这个路口是唯一通向那条酒店的,周围都是南宫朔的人很难有人会靠近。那怎么办?难道看着南宫朔流血过多而死吗?

看着车座已成银灰色血染变为艳红色了,我焦急万分眼泪终于控制不了疯一般的流出眼眶,一旦流出就再也控制不住。多么希望现在能有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但是周围仍是除了乌鸦的几声哀鸣和风轻轻吹过柳梢的萧瑟声,就再也没有一点活物的声音。安静的可怕,渀佛恶魔来临的索命一般。周围的一切,都过于附和车里的环境,就好像大自然在这个寒风甚少的天气里,为车子里绝望的人谱写一个死神的悼念曲一般。

但这时,却想起了一个人,这离他的哪家酒店不远,希望他能快接电话。

“嘟——嘟——你拨打的电话未接听,请在嘟声后留言。嘟——”

我绝望的放下手,看着渐渐黑下去的屏幕,苍白无力的薄唇微弱的声音缓缓的逸出“:冷冽,快点来,救黑街。”话音消失的一瞬间,本就颤抖的手也随之坠落。

原来,在那双被死死压住的腿的深处,早已出现了大片瘀血,并已压迫腿部神经。在挣扎的时候因为猛力的扯动,半条腿的皮都被活生生的扯开了,嫣红的鲜血如同鹅毛大雨般倾斜而下。但还是第一时间还是在紧张身边的人,那种垂死的疼痛和窒息感都被那根绷紧的神经压迫下去了。

究竟是她太在乎身边的人,还是太不爱惜自己?

无人知晓……

◆◇屈指一动,便可得人一笑容颜,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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